日子变得越来越糟。

首先，他必须在这座荒山上。

其次，他也掉进了那个愚蠢的坑里。

第三，在紧急淋浴中被淋湿后，他现在已经冻僵了。他的裤子和靴子仍然湿透，这让他更加不舒服。他的胸口很痛，无论他怎么咳嗽，他的肺部似乎都无法正常工作。他一定是不知何故吸入了一些液体。这一定是呼吸困难的原因。

并不是因为完全浸没在液体中的可能性导致他经历了与他们发现的笔记中的受试者相同的症状。

不可能是这样。他根本不允许。

最后，法图伊根本不会停止。

“现在他们让我心烦意乱，”凯亚一边咆哮着，一边将最新的尸体从刀刃上推了出去。他已经不知道他们此时已经击落了多少人。不知道他们为了通过这个愚蠢的基地而奋斗了多久。

主要是因为他的头撞击得太厉害，除了保持自己直立不被护腕子弹击中之外，他无法集中精力做其他事情。

迪卢克咕哝着表示同意，扭断脖子时气喘吁吁。随着更多的法图伊向他们跑来，喊叫声在他们前方响起。当他们在红发人封住的一扇门上工作时，他们身后法图伊的敲击声越来越大。

这声音让凯亚的头痛更加加剧。

他懊恼地揉着太阳穴。他希望星星们能和旅行者一起。他们本可以立即将他们传送回城市。这对现在很有帮助。但相反，他们被迫继续在一个又一个的法图斯中开辟道路。

“法图伊人的走廊里不会碰巧有什么秘密活板门吧？” 凯亚重重地倚在剑上。专注于他的呼吸。他感觉好气喘吁吁。

“不幸的是，没有，”迪卢克低头看了他一眼。“你过得还好吧？”

“你为什么累？” 凯亚喘息着，使劲眨着眼睛，希望这样能摆脱钻进他头骨的偏头痛。

迪卢克不欣赏他的幽默。

凯亚叹了口气。“我真的希望现在能在家里喝点方丹咖啡。或者在我的床上。嗯。事实上，躺在床上听起来更好。当其他人都去上班时，他就在睡觉。国王的奢华。”

“起来，下一波浪潮来了。”迪卢克举起了他的巨剑。看起来很累，但准备继续前进。

另一方面，凯亚站起来时皱起了眉头。他的整个身体都在疼痛。他头骨里的压力越来越不舒服。他的胸口隐隐作痛。他剧烈咳嗽了几秒钟。

迪卢克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说真的，凯亚。你能打吗？”

“当然，”凯亚试图假笑，但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鬼脸。“看着我。我就是健康的写照。”

迪卢克张嘴想要发表评论，但法图伊已经到了他们身边。幸好，这次只有三个人。他们大喊一声，向前冲去。凯亚看着迪卢克领先，没有任何犹豫。朝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冲去。

他的凤凰撞向了他们。大厅里弥漫着肉被烧焦的味道。这足以让凯亚踉踉跄跄后退。

他的头发被倾盆大雨浸湿了。他在发抖，但并不是因为寒冷。这是来自于他内心的空虚。一个愤怒的红发人对他尖叫。火势下降。他的皮肤着火时的气味——

凯亚喘了口气，突然他又回到了走廊。

脑中的轰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他几乎听不到打斗声。迪卢克的战斗是孤军奋战。凯亚摇摇头。试图清醒头脑。迪卢克需要他。

凯亚猛地向前冲去。依靠他的一只善眼帮助他获得他需要的所有信息。他的右耳受损是不幸的。这是他唯一能用来保护自己盲点的东西。他只需要确保迪卢克站在那一边就可以了。红发人或许对他怀有怨恨，但他不会让法图伊人有杀死他的满足感。

如果说他疏远的兄弟有什么比凯亚更讨厌的话，那就是法图伊人。

低温同种异体的剑落在一名特工的刀刃上。虽然是一次草率的攻击，但幸运的是，这名男子已经被火种者重伤了。完成这项工作并不困难。

当他向前倾倒时，恶心在他的腹部升起。扔冰块，试图填补大亨身后的空白。凯亚的肌肉在燃烧。他颤抖得厉害，几乎无法握住剑。

疼痛席卷了他的全身，突然而剧烈的疼痛让凯亚忍不住大叫一声，跪倒在地。他的剑“啪”地一声落在了他旁边的地上。疼痛在他的胸口绽放。他的心跳在他的脑海中轰鸣。他能集中注意力的只有血管和动脉中涌动的血液。

他在地上呻吟着。蜷缩成一团。抓着他那剧烈跳动的头骨。

“凯亚！放下你的盾牌！”

他没有意识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