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训斥郡主。”
“你这孽……”江涛被她气的几欲吐血,偏偏想到那句郡主又生生的忍了回去。
江舒琬见他这样子只觉得可笑又无趣,没有再与他多说而是淡然的转身离去。
她一个人走在红白交错的宫道之上。无端的背影中透出几分落寞。
又过了两个月,正是腊八节前夕京城里到处喜气洋洋,江府却传出个消息,刚被调回京城任职不久的礼部侍郎江涛,又要被调到岭南做刺史,看似都是三品,可谁人不知岭南气候恶劣路途遥远前去上任者都是得罪了人的。
京城中不少人都想起了新封的华安郡主。此时,江舒琬正在豫王府内清点行李,准备不日便启程去守灵。
“砰!砰!砰!”大门被拍得震天响。
“江舒琬你个不孝女,开门给我滚出来”门外是江涛的一儿一女,江舒琬名义上的弟妹。
嘎吱一声,大门被打开。
“江诗芸,江长丰?你们不在家收拾行李,准备启程去岭南。反倒跑到我这来做甚?”江舒琬一袭银白袄裙站在门口,面色冷凝。
“你还有脸问?江舒琬你目无尊长,残害手足,你说我们来做什么?”江诗芸冷笑着此时她一身红色宝象花纹袄裙衬得小脸娇艳如花对比之下,江舒琬更显柔弱苍白。
“我何来的长辈手足?”江舒琬浅笑着看着两人被冻得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