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病人还需要多多休息,无关人等先出去吧。”方寒这一提醒,红脸老道等人这才反应过来。留下两人照顾病床上的悟虚子,就带着其他人走出了道观。
再次回到道观外的广场上,众人看待方寒的眼神已经大不相同。
如果说先前他们还能在方寒面前摆一摆老姿态,用一幅老前辈的口吻教训对方的言行。此刻却如同后生晚辈一般,一脸讨好笑容的跟在一旁,不停的询问一些医术上的疑难问题。
这些人行医数十载,或多或少都碰到过一些无法治愈的疑难杂症。此刻骤然见到方寒,这个医术远超他们的年轻人,忍不住就提出来希望得到解答。
而方寒倒也没有藏私,对于这些人的疑问都一一做出了解答。扁鹊当初把医术传承给他,本就存了弘扬中医的心思,这也是他乐于见到的情况,自然不会敝扫自珍。
后来这些人的问题越来越多,方寒干脆在广场上的一张石台上坐下。这是道观往日里讲经说道的地方,他今日则用来和众多各地名医,讨论起中医医术来。
看着此刻在讲台上与众多胡子花白的老中医侃侃而谈的方寒,红脸老道与身旁的师兄弟感叹起来。“真是看不出来,这小子年纪轻轻,医术竟然如此之高。这次咱们能碰到他,总算是真武大帝保佑了,否则悟虚子师兄就可惜了。”
“是啊是啊。”另外几名老道士连连点头附和,随即也围坐过去,听起了方寒讲述医道。
医武不分家,他们这些长年习武修道之人,也是会学习一些中医之术防身的。
“要说这施针之法,需要……”看台上的方寒,此刻如同一名讲经说道的真人。说到精彩之处,底下那些老中医忍不住拍手叫好,引得广场上其他道观的道士频频侧目。
慢慢的,那些原本在练习武术的小道士也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讲台前围坐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先前一直嘲讽瞧不起方寒医术的鲁亚荣,也悄悄走了过来。
这个鄂北省中医协会的会长,越听越是心惊。先前他以为方寒不过是个哗众取宠、年少轻狂的小子,就算后来他通过治疗唤醒了昏迷中的悟虚子,也认为不过是碰巧而已。
但此时听到方寒关于中医的一番讲解,还有回答其他老中医的提问,竟然是有着深厚的中医医学知识根底,顿时心中大为惊叹。
要知道在场的老中医,精通的治疗手段各不相同。而且所碰到的疑难杂症,也是各个方面的难题,但方寒竟然能够一一作出解答,而且似乎都说在了点子上,令提问者茅塞顿开。
如此一来,足以说明方寒是一个有着真才实学,而且各个方面都兼顾的中医天才。
念及此处,鲁亚荣心中不由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如此,就不该说出先前那些话来,他心中也有不少疑难问题未曾想通。
如今有方寒这样一个医学大师在眼前,他却不能提出自己的疑问,实在是令他心中如同猫爪挠心,奇痒无比。
等方寒再次解答完一个老中医的提问,获得了满场听众的喝彩声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厚起老脸开口了。“老夫也有一个问题,缠绕心中许久了,不知道方医生可否为我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