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没紧张、没有压力啊。”

“那还那么容易流汗？”路城松嗤笑一声，“可别小小年纪就体虚了啊。”

陶希望撂下笔，同他对视，说：“那我觉得我这点跟你挺像的。”

“啥？像啥？”

“路哥哥，你不知道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衣服都掀起来了吗？还满头大汗的，就像泡水里了一样。”

路城松张张嘴，最后憋出来一句：“我也这么虚？”

这还是陶希望半夜下床上厕所的时候看见的，他当时多瞄了两眼，着实是被路城松的汗量惊住了——明明去年不这样啊。

那哪能呢，承认了这不是丢人吗？路城松开始转移话题：“你暑假想去哪儿玩儿？”

陶希望也不拆穿，顺着他的来，反问：“去哪儿都可以吗？”

“那倒不是。”路城松说：“钱的事儿放一边，关键是我还得上班呢，远的、耗时久的去不了，你要是想去游泳钓鱼还是可以的。”

陶希望重新拿起笔：“那还是算了，我不会游泳，也不会钓鱼。”

“学呗，”路城松耸耸肩，“谁还天生就会？不都是学会的。”

他灵光一闪，坐直身子，说：“要不这样，等你一放假就去学，在你生日之前学会，怎么样？”

陶希望眼神一亮：“你知道我的生日？”

废话，能不知道吗？路城松很无语：“你的身份证上都有写，我怕不是眼瞎才会看不见。”

“还是说，你有想要的生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