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什么‘热爱集体活动,希望可以多交朋友’,什么‘希望能为学校出一份力’,还有什么‘平时热爱学习,也希望督促身边的人学习’等等。
看的陶希望后槽牙都酸了,都快不认识自己名字了。
这个报名理由有几分真假先不论,反正他写下这些话的时候那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也是很激励人的。
起码把陶希望激励到了。
他戴着口罩也在中午午休之前去实验楼那儿拿了一张。
纠结了一天,都不知道要去哪个部,陶希望把表格收好,回家和路城松一起商量。
对于陶希望主动想加入这些,路城松是惊讶的,不过他没表现出来。
吃完饭他们也没待在家里,现在没那么热了,他们去楼下和那群下象棋的大爷、打麻将的大妈坐在一起唠嗑。关徵也闲得和一群大叔聚在一起打扑克。
听说陶希望要加入学生会了,他们纷纷支招。
孙奶奶摸了手牌,打出去:“二筒!学生会啊,我孙女在学校里是国旗队的,哎哟,可威风了,她每个星期一穿的那身衣服,可帅了。”
“碰!”韩奶奶搭腔,“小陶成绩不是挺好吗?让他管人学习去呗,之前我孙女学校里好像有那个什么……互助小组还是啥的,就是互相学习的,可有用咧,成绩好了还有奖金。”
几片枯叶落在陶希望的头发上,路城松给他挥掉。
哼唧追着蚂蚁跳进菜坛子里,被谈爷爷揪着后颈提出来,说:“学生会这东西,没什么好去的,谈桦现在在大学里就是学生会的,每天累死累活还不讨好,没意思。”
有人问:“你孙子做的啥?为啥这么累?”
谈爷爷磕着瓜子,把瓜子壳扔地上,说:“我哪知道?他自己说他那个学生会会长老欺负他,他都想退了。”
关徵打出一把顺子,敲敲桌,得意地说:“还有两张牌哈,谁输了给双倍。”
接着他就被四个二炸的体无完肤。
路城松踢踢他的椅子:“给个意见。”
“啥意见?”眼见要输了,关徵也急了,“哎你等会儿,他还没出牌呢……哥哥哥……给个机会!”
还是输了,周围有很多围观的大爷,他一输就有人替位。
关徵把钱扔桌子上让他们自己拿,这才回答路城松刚刚的问题:“没什么好给意见的,我又没进过学生会,要说意见,不应该你给吗?你以前不是播音社社长吗?”
路城松一愣。
还有这事儿?
陶希望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敬佩。
身后的象棋桌围观群众欢呼起来,比赛进入白热化,在场的人都很激动,隔得老远都能听见指导的声音:
“吃它吃它!”
“你的车呢?”
“哎哟!差一点。”
关徵被勾的心痒痒,也过去凑热闹。
关徵走了,路城松迷茫了——大哥你走啥啊?你好歹告诉我以前是怎么当上社长的啊!
面对陶希望好奇的目光,路城松硬着头皮说:“我一开始不告诉你,是怕影响你的判断,你要有自己的主见,不用……”
“我也要去播音社,”陶希望决定了,“播音社挺好的。”
路城松脑袋都大了:“那个……时间太久了,我也不记得我那个时候是怎么样的了,给不了你什么意见和帮助。”
陶希望笑笑:“不用,这个不难,我能做好。”
“那是,”谈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加入了斗地主的阵营里,边为自己摸到了大王牌窃喜,边说,“我们小陶陶干啥都厉害,就没他做不到的事儿。”
陶希望第二天就把报名表给交上去了,中午要在多媒体大教室进行选拔。
报名播音社的大多都是人美声甜的女生,新报名的男孩子除了他以外只有两个。
整个部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还有人调侃,说他们播音社的这几个男生被美女包围,跟国宝一样。
陶希望倒是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就是想着来试试,至于之后的安排之后再说。
同一级的新生都认识陶希望,他上次在主席台上念检讨的事情让人对他印象很深,都在说高一(三)班那个对待检讨都认真的老实人,当时大家就觉得他念检讨的声音挺不错的,虽然没什么很大的情绪,但声音低沉,莫名有磁性。
其实陶希望就是处于变声期,又还没变彻底,所以听起来有质感,就跟你拿个顶级配置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