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的。听到这个消息,你是不是很开心?”
“嗯。”我很是勉强的应了一声。
她则又是开心的道:“喔……你知道吗?我现在很想见你。上次听你说,你的那个她已经去了天堂,我就很想见你了,你知道吗?对了,以后我还能像以前一样,称呼你亲爱的吗?”
我听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只能表示勉强的一笑。
“喔,亲爱的,你什么意思?怎么只是笑笑而已?”
无奈之下,很是没辙,我又勉强的一笑,然后敷衍了一句:“没什么,只是开心而已。”
“喔,真的吗?”
“嗯。”我又是很勉强的应了一声。
接下来,她则忙问:“喔对了,亲爱的,后来你母亲有没有给你打电话问起我?”
忽听她这么问,我愣了一下过后,也只能回道:“这段时间很忙,一直没有跟家里联系。”
“喔……那,亲爱的,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再去你老家见见你父母。”
“这个……”我又愣了一下,然后,我说,“过几天我要去一趟加拿大,等我回来后再说吧。”
“……”
之后,待终于挂了电话,我则不由得如释重负似的一声长吁:呼——
可能是……面对全慧贤……我内心是愧疚的吧?
倒不是愧疚曾与她在一起,而是愧疚我最后的扯谎、与她分手。
就现在而言,我内心是矛盾的,想与她旧情复燃、但又怕与她旧情复燃。
这种矛盾心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
……
一会儿,待到了毛思思家门口,我发现门是虚掩的,于是我也就没按门铃了,则是轻轻地推开门,探头往里瞧了一眼……
这会儿,毛思思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她好像真的是病了,因为她的脸色不大好。
她听着动静,便扭头瞧了一眼,见是我,她便问道:“你不是早就到楼下了么,怎么才上来?”
我也只能回了句:“我刚刚接了个电话。”
听我这么解释,她也就没有继续问什么了。
我回身关上门,也就转身朝沙发前走去了。
到了沙发前,我大致的看了看她,只见她精神不振似的,脸色发白,气息虚弱……
见我在看着她,她则是显得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喝水就自己倒吧。”
“嗯。”我应了一声,然后我说,“不渴。”
随之,我便扭身挨着她坐了下来。
坐下后,我又扭头看了看她,然后关心的问了句:“你的病还很严重吗?”
她说:“应该没什么事了吧?已经吃药了,就是浑身乏力,不想动。可能休息一阵就好了?”
“那……”我想了一下,然后我问,“那要我帮你做点儿什么吗?”
趁机,她也就来了句:“就想要你晚上熬点儿粥给我喝。因为我好像全身都没劲似的,一点儿都不想动。”
听她这么说,我便忙问:“那你中午吃东西了么?”
“吃了。吃了点儿水果。”她回道。
听她这么的回答着,再看着她身体虚弱的样子,我则暗自在想,看来……在这看似繁华的都市,还是得需要个伴才是?
又待看看她,我再度关心的问:“你现在不饿吗?”
她说:“没事。不饿。这会儿也没有胃口吃什么。一会儿到了晚上,你去熬点儿粥给我喝就好了。”
听她这么说,我忙道:“没问题。”
“……”
随后,毛思思扭头莫名的看着我,忽然问:“我能问你些问题吗?”
见她那样,我愣了一下,然后我也只好回道:“可以。你问吧。”
“嗯?”她微微皱了皱眉宇,想了一下,然后,她问“你这次去加拿大之后,有没有想过回来后怎么办?”
听她这一问,我还真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