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是吧!?你功夫那么好,还有谁能刺你一刀!?”
没辙,我也只能说:“人家玩的是背后捅刀子的路线。”
“不是吧!?谁那么阴险!?”
听她还在紧张我,于是,我说:“不过也没什么事。休养一段时间而已。”
接下来,袁小薇则道:“那你还是说说在什么医院吧?我一会儿就去东莞,我要去医院看看你!”
忽听她这么说,我有些感动的道:“不用了。不用那么麻烦你了!”
她则忙道:“你不是说过了么?我们是好朋友嘛。既然是朋友,那么现在你出事了,我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你呢?”
忽听她这么说,我也只好言道:“具体在什么医院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刚刚才苏醒过来。不过,你要是真来的话,就先过来吧。我一会儿要我的老板开车去接你。”
“……”
一会儿,等严妍总裁买来粥后,我本想自己吃,可是她非得坚持喂我吃。
待我将整碗粥吃完之后,我忍不住说了句:“能帮我点根烟吗?”
谁料,她立马就白了我一眼,道:“你真想死呀?还抽烟?”
见她那样,我也只能说:“没事的。伤口不是处理好了么?”
她说:“那现在也不能抽烟!”
说着,她又是白了我一眼,又道:“总之,我不会给你点烟!”
见她如此,没辙,我也只好道:“那你一会儿帮我去东莞机场大巴站点接个人吧。”
“谁呀?”她忙问。
“一位朋友。”我回道,“一位远道而来的朋友。”
“又是个女的吧?”她问。
我忙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她则是莫名的白了我一眼,说:“反正你除了女性类别的朋友,貌似也没有别的朋友吧?”
见严妍总裁那么一说,我只能?邈兜幕亓司洌骸笆锹穑俊
她则又是莫名的白了我一眼,说:“是不是你自己知道。反正你的手机里,除了女人的手机号,就没有男人的。”
由此,我不由得一怔,忙问:“你偷看了我手机的电话薄?”
忽听我这么问,严妍总裁貌似也有些尴尬了,她忙是?逍Φ溃骸拔抑皇呛闷妫?姹憧戳丝炊?选!
“你好奇什么?”我问。
她说:“好奇你在东莞就没有亲人了么?怎么出事了,就联系上我?所以我也就好奇的看了看你手机里的电话薄。”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没法计较什么。
反而使得我在想,像我这样的打工人,貌似真在这座城市出了点儿什么事,还真是连个亲人都没有。
……
到了中午12点多的样子,昆明那位空姐袁小薇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她已经到东莞了。
于是,我也就安排严妍总裁开车去接她了。
……
正在严妍总裁去接袁小薇的空档,叶文婷她妈又来医院看我了。
她妈在病房里陪了我一会儿,然后,不经意间,她妈哀求了一句:“我求你不要起诉文婷,好吗?”
忽听这么一句,我不由得暗自怔了怔……
事实上,她不这么求我,我也没打算把叶文婷怎么着。
毕竟……我心里也明白,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有些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确实也是有可恨之处。
所以这事,我没法高调什么。
毕竟我心里是有愧的。
因此,接下来,我也就说:“阿姨,您放心吧,我不会起诉她。我还在想,能想个什么办法将她从局子里捞出来呢?”
听我这么说,她妈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办法的。她的行为已经是事实了。只能减轻她的罪行。但毕竟她行凶了,最起码也得关个一年半载的。”
“我不告她,也要这么久么?”我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