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照着法显就是一记冲天炮:“小子,让你横,到时候有你苦头吃。”
晚上时,拖拉机开到了三合镇。法显心里叫苦,走了快两天,又回来了。
拖拉机停在了镇边上一个院子里,李猛把法显和君庭都绑在院里树上。他留下一个人看着,带着其他人去吃饭。
直到很晚,李猛才打着酒嗝回来。他来到树前,拿起棍子打了法显和君庭一通,才回到屋中睡觉。
法显被打得遍体鳞伤,君庭嘴角也出血了,牙掉了一颗。君庭道:“坏了,咱们怎么办?”
法显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有什么办法。他要杀要刮,咱们受着就是。”
君庭虽然害怕,但一看法显在如此境地下还这么硬气,也不禁心中佩服。
第二天,李猛起来后,来到院子里,看着法显和君庭道:“大爷气也出完了,这回,我送你们去个好地方。”
李猛说要送他们到一个好地方,君庭问道:“你要送我们去哪?”
李猛狞笑着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明天,咱们就动身。”
不一会,有人来了,给李猛拿来吃的。李猛让人喂法显和君庭一人一个馒头,然后和几个人在屋里不知商量什么。
看得出来,李猛是这群人的老大。中午时分,李猛在院里摆上桌子,和手下人买了烧鸡、酱肉等,吃着喝着。他们也没避讳法显和君庭,肆无忌惮地聊着。
李猛就说:“下午我出去,大义,你在我家给我看着这两人,我明天一早回来就出发。”
那个叫大义调笑道:“怎么地,猛哥,是去看香兰嫂子吧。您这一走,就得七八天,抱不到女人,受不了了吧,哈哈。”
李猛笑骂道:“你个雏儿,不知道女人的滋味,跟你说也不懂。”
又有人道:“猛哥,要我说,你就把香兰嫂子接家里,咱这天高皇帝远,没事。”
李猛摇摇头,道:“你们是不知道奎爷的势力。要让他知道,我拐出了香兰,我们俩都活不成。我说,你们都给我嘴严点,这事谁敢露出风声,我剐了他。”
众人都说:“哪能呢,猛哥,放心吧。”
李猛等人又喝了会,那个大义道:“猛哥,这两人你准备带到老歪那里啊?”
李猛道:“是啊,老歪那缺人。那大个子,身上穿着林场的衣服,看起来是在林子里干过,有经验。那小孩,端茶送水的总能干。我给老歪带两个人去,他好意思不给我扔点钱啊。即使不给钱,以后货给我便宜点,也是好的。”
大义道:“你就不怕他们到那跑了?”
李猛哈哈大笑道:“能从老歪那跑出来的人,还他妈没生出来呢。”
法显和君庭越听越糊涂,不知道李猛究竟是要送他们到哪。
吃完饭,李猛走了,那个大义留下来看着法显和君庭。这座院子在镇子边上,左右没有人家,也不怕他们喊叫。
晚上,大义喂他们吃了点干粮,给他们喝了点水,就拉把椅子坐在院里,翘着二郎腿,就着中午剩下的肉,喝着小酒。
君庭问道:“喂,那位大哥,你们究竟是想把我们送到哪里啊?”
大义歪着头看着君庭,道:“去哪?哼,去个好地方,饭管饱,活干得好,还有酒喝。你们就美去吧。”
君庭又问:“大哥,您说详细些,让我们干什么活啊?”
大义喝了一口酒,道:“别问东问西的。你们得罪了猛哥,不把你们腿打折,就算便宜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李猛回来了,套了一辆大马车,把法显和韩君庭捆结实了,塞进马车里,然后收拾东西,带着三四个人,启程奔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