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虎沉思半响,道:“村民们那,我回去说,我自问在村里还有点威信。至于其他的,哎呀,可怎么办呢?”
杨三红道:“金虎叔,只要您能将这里面的事儿详细在村里说一下,就够了。
杨金虎道:“那没问题啊,我肯定逮谁跟谁说。”
杨三红道:“不过啊,您可得注意安全。我二爷爷要是知道了,饶不了你。”
杨金虎道:“我理会了,你就瞧好吧!”
送走了杨金虎,杨三红和君庭心情舒畅,蹦蹦跳跳回了临时租的房子。刘子义正坐那发呆呢,一看姐弟俩进来了,站起来道:“才回来啊。你说你们,光顾着自己玩,也不想想,还一个出不去院的呢。”
杨三红笑着道:“子义哥,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就乐呵了。”说着,将遇到杨金虎的事儿说了一遍。
刘子义一拍大腿:“哎呀,这回可好了。不过,你们说,万一杨金虎回去不办事,咋办?”
君庭道:“放心吧,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会回去说的。杨仲谦没有根基,依仗的就是许给村民的好处。一旦好处没有了,他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刘子义又道:“奇怪,咱们闹的这么欢,怎么没见杨仲谦来啊。”
杨三红道:“这不奇怪。咱们公然宣扬我大爷爷在马家集隐居,可他老人家在二爷爷手中,这个别人不清楚,二爷爷最清楚。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诈。以他的谨慎,在没彻底弄明白之前,不会轻举妄动的。”
刘子义道:“下一步,是不是得去找账房的费先生了?”
君庭道:“对。听红姐说,这人是后搬来杨家堡的,一向脾气古怪,怎么此番会帮助杨仲谦呢?”
杨三红道:“我也不知道。或者许以利,或者威逼,逃不出这两条。”
君庭道:“如果这样,就好办了。现在,村民的事儿差不多了,就看他了。”
又过了一天,杨三红又迎来了又几个杨家堡的人。经过她和君庭的耐心“劝说”,这几个人也带着“使命”回去了。
可以想象,目前的杨家堡肯定非常热闹。杨三红心里高兴,特意买了只老母鸡炖上,还买了两瓶好酒,她和刘子义一人一瓶。
一般人,一瓶白酒就趴下了。可是,对于杨三红和刘子义来说,也就是刚刚好。刘子义曾问过杨三红,为什么那么能喝。她说,她爷爷年轻时负责杨家酒坊,生意没做明白,酒瘾,酒量都练出来了。她从小和她爷爷长大,三岁时就用棍子沾酒往嘴里放,六岁时能喝一杯了,十岁时喝三两不醉。之后,就是一直喝了。
天黑了,杨三红和刘子义正喝着,忽然,就听院里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接着就是几声惨叫。他们急忙顺窗户往外看。
就见院里躺几个人,双手背着,和双脚绑在一起,特别狼狈。杨三红认出了,这几个人都是二爷爷杨仲谦的手下。她正奇怪,就听门外有人道:“有贵客来访,怎么不来迎接呢!”
哎呀!这声音太太熟了,不是别人,正是叶乔。君庭一下子就来到院中,刚想要开门,却被杨三红拦住了。她笑着道;“叶家大少爷,这道门还拦得住你嘛,不开,自己进来。”
“唉!你们就是这样的待客的呀。”话音仍在外面,就见墙头闪过两条人影,笑盈盈站在院中。男的丰神如玉,说不出的潇洒,女的婀娜多姿,人比花娇,正是叶乔和穆娜。
君庭迎了上去,一把拉住他们的手:“你们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