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山一听,摇了摇头:“可惜了,唉。对了,君庭兄弟,你怎么来到这儿呢。”
君庭苦笑了声:“一言难尽啊。冯大哥,我也没啥隐瞒的,是这么这么回事。”君庭就将自己要刺杀伊勒德经历,简单介绍了一遍。当然,他只是说失手了,可没说自己在黑龙峪设法阵的事儿。毕竟,这事儿普通人难以理解,知道越少越好。
冯大山这也听得目瞪口呆,道:“几位,你们真是艺高人胆大啊。不过,要想刺杀伊勒德,我倒有个主意。”
冯大山一说刺杀伊勒德有办法,君庭等人都是一愣。君庭道:“冯大哥,你认识伊勒德吗?”
冯大山道:“我是什么人,哪能认识他呢。不过,我这几年在阿拉塔里做生意,认识了伊勒德的一个手下,叫扎布。”
君庭道:“这个人我认识,是伊勒德的管家。”
冯大山道:“没错。那次我去阿拉塔里卖杂货,正巧扎布出来溜达。他看到我摊位上摆着的土豆干、豆角干等,当时眼睛一亮,就买了一些回去。当时,我可不知道他是谁啊。第二天,他又来了,才报名扎布,是伊勒德管家。扎布说,伊勒德家里有个老道,是松江省人,整天吃牛羊肉吃不惯,就得意干货这一口。临走时,扎布在我摊位上又买了一些回去。过了几天,扎布又来了,将所有的干货都买走了,并且跟我说,以后有多少都给他送来,因为,不光老道,伊勒德跟着也吃上瘾了。诸位,咱要把毒药放在干货里,伊勒德和老道吃了,不就都死了吗?”
刘子义摇摇头,道:“冯大哥,这办法不怎么样。你怎么能保证,这干货就伊勒德和老道太清真人吃了呢。万一,别人先吃了中毒,不久露馅了吗。”
冯大山道:“这个不必担心。我每年就固定送那些干货,量不多。我可不能一次给送多了,不然来年他不买了,咋办,我这一年让人种的菜,不就瞎了吗?做生意吗,细水长流。扎布说过,干货就伊勒德和老道能吃,再有就是来客人时,算作一道大菜。毕竟,阿拉塔里那地方是草原,多吃牛羊肉,偶然吃点干菜,别有一番风味。”
杨三红道:“冯大哥,你就提供这么点,万一他们买别人的干菜,岂不是也没生意了。”
冯大山笑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我的干菜,都放一些特殊的作料了,别人的干菜,吃不出这个味儿。至于放什么了,嘿嘿,秘密,我还指着这个呢。”
君庭还是摇摇头,道:“冯大哥,还是不行。无论行刺成功与否,你都会有危险的,我怎么能害你。”
冯大山道:“小兄弟,说这话就远了。你们读书人有句话,叫什么,对,‘士为知己者死’。咱不是朋友嘛,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惜。再说,我又不会等在这让他们抓,不会逃嘛。”
杨三红道:“冯大哥,无论成不成,今后你就到杨家堡跟我干吧。你做生意有头脑,有能力,肯定差不了。至于待遇,您放心,肯定亏待不了你。”
冯大山一听,看了看杨三红,道:“哎呀,姑娘,你就是杨家堡的那个女当家人?”
刘子义道:“没错,冯大哥,就是她。这可是女财主啊。”
冯大山道:“我听南来北往做生意的朋友说过。杨家堡的女当家,那是巾帼不让须眉。杨家堡现在可太富了。没说的,我谢过当家的收留。”说着,端起酒杯,敬了杨三红一杯。
热菜上来了,一大盆炖鸡肉放在中央,喷香喷香的,还有六个精美的炒菜摆在四周。彩云手脚真麻利,不一会就弄出这么多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