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个人听话,扑通跪下了。剩下两个挺横,拿着家伙还想比划比划。刘子义短刀挥动,这二位就都躺下了,一人大腿根被扎了个咕隆。
刘子义道:“君庭,他们怎么处置,要不都杀了吧,省事。”
君庭摆摆手,道:“等下,我有几句话说。”
君庭来到老歪面前,道:“老歪,我和你没仇没怨,你为啥要致我于死地?”
老歪此时疼的脸都扭曲了,艰难地道:“韩君庭,你妈了个巴子的,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君庭摇摇头:“你干了一辈子的,难道不明白吗。我之所以能接替你,是洪奎同意的。你跟我斗,就是跟洪奎斗,能赢吗?”
“x你八辈祖宗,韩君庭,我??????”老歪这句没说完,刘子义跳过去,对准他脖子一抹。老歪眼睛一番,当场气绝。老歪嘴里不干净,辱及君庭先人,刘子义自然不能留他。
君庭心里不落忍,叹口气,心说,唉,这种人死有余辜。
老歪的手下一看,这漂亮小伙可真够狠的啊,伸手就要人命,当即磕头如捣蒜,“韩爷,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君庭道:“老歪已死,我不杀你们。过后,将你们送回到洪奎那里,也就是了。”
这几人一听,当时哭诉道:“韩爷,我们鬼迷心窍,听了老歪的了。您高抬贵手,别将我们送到奎爷那。奎爷最恨的就是以下犯上,到他那我们就没活路了。”
君庭一听,也觉得为难。这几个曾经都是老歪的心腹,留在身边不放心,放走害怕他们走露风声,送到洪奎那是死路一条,真让人为难。
刘子义道;“他们几个就归我看管吧。”
君庭点点头,道:“好吧,子义叔多费心。此地不是讲话之所,咱们回去再说。”
这几个小子跟在刘子义身后,畏畏缩缩,大气儿都不敢喘。刘子义恨他们加害君庭,也没有好颜色,看不顺眼就是一个嘴巴,再不就踢一脚。恶人还得恶人磨,打这儿起,这5个小子对刘子义死心塌地,成为左膀右臂,发挥了极大作用。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君庭,出了林子见过了常宝远,简单叙说了经过,常宝远一拍心口:“君庭啊,多危险啊。你说你掌管这么大的林场子,怎么就不知道加小心。”
君庭道:“常爷爷教训的是,的确是我疏忽了,日后定会注意。”
当晚,君庭趁工人们晚饭之机,开了个小会,让老歪的手下亲口说出了野人之事。大家这才知道,原来都是老歪搞的。对于他的死,工人们额手相庆。老歪人品不端,没少了欺负、压榨大家,都恨他入骨。
晚上,君庭躺在炕上,心里不住地后怕。自己的确太过大意了,做事头脑简单,虽预料到了老歪会心怀鬼胎,但想不到他会出手杀人。幸亏老歪怕惊动工人们,没叫手下人用枪,不然今儿死定了。对了,对林场子的那8条枪,可得好好保管。
刘子义和常宝远来了,君庭如虎添翼。老歪一死,林场子工人们上下一心,对君庭更加信服。
木头存了不少了,君庭知道,是时候去撬伊勒德的墙角了。毕竟,这林场子,此番就是为了对付伊勒德,才重开的。他从工人中提拔了个叫张得宝的人做工头,让他临时负责几天。张得宝忠厚老实,在工人中很有威望,可以信赖。君庭则带着卫泽、刘子义、常宝远,直奔沙河市,要从伊勒德手里,抢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