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芸道:“你这样的人,我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你。”
巴彦哈哈大笑道:“黄小芸,这事儿你说的不算。你以为你爹仅仅是为了报恩,才和我们做生意,将你许配给我吗?你爹是个老狐狸,他明白,自己虽然生意做得大,但也就是个商人,惹不起伊勒德大爷。不是吓唬你,伊勒德大爷要是发怒了,你们黄家就得连根儿拔。所以,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哈哈,既然早晚都是我的人,还装什么装,就是提前洞房,又有什么关系。”
“住口!”黄小芸是真怒了,道;“巴彦,你无耻。我将这些话都告诉我爹,让他收拾你。”
巴彦道:“去啊,我还怕往外说?到时候,看你爹向着谁?”
君庭听得是心中火起,这巴彦,简直是个无赖。再看刘子义等人,也都义愤填膺。正在这时,楼梯处传来沉重脚步声,黄炳坤回来了。君庭等人正听着呢,忽然门帘一掀,黄炳坤竟然进到这屋了。
君庭等人正在偷听隔壁的动向,突然黄炳坤一掀门帘进来了,吓得几人当时就站起来了,刘子义更是将手伸到怀中,握住了短刀的把儿。
就见黄炳坤迷迷糊糊地进来后,一愣,摆手道:“抱歉啊,走错了!”原来,他是酒喝多了,没找对门。
黄炳坤转身就走,回到了自己屋中。“黄叔,您回来了,怎么样,还好吧?”巴彦这小子一见黄炳坤,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比大尾巴狼还能装。
黄炳坤道:“喝多了,脑袋晕乎乎的,眼睛也不好使了。我说巴彦啊,你那杯酒,喝下去没呢,不能耍赖啊。”
“喝下去了,咱爷俩还差一杯酒嘛。”巴彦道。
他们又说了会闲话,巴彦道:“黄叔,我也去趟厕所,放放水。”
“去吧,下楼往后院走,找不到叫伙计领道。”黄炳坤道。
巴彦出去后,黄炳坤爷俩谁都没说话,就能听到黄炳坤“撇哒撇哒”抽烟声。
君庭在屋里心中七上八下。难道黄炳坤真是喝多了,没认出他们吗?不行,此地危险,赶紧走。他向刘子义、常宝远、卫泽一递眼神,站起来就往外走。
可是,他们刚走到楼梯口,就见从下面正上来一群人,都是彪形大汉,手里拎着家伙。刘子义急忙一拉君庭,见旁边有张小桌,是放茶壶茶碗的,拎起来就顺着楼梯扔了下去。
楼梯很窄,这群人急忙下楼,躲这张桌子。常宝远反应快,叫过卫泽,两个人又从旁边包房内,拿过椅子。刘子义往下就扔,底下这群人就往旁边躲。常宝远又相中包房内的四方桌了,又大又沉。他叫过君庭,三人抬过去,顺楼梯往下扔。
桌子、椅子卡在楼梯处,底下人一时上不来。就听有声音传来:“你们跑不了,快搬桌子,抓住他们。”正是巴彦。
闹这么大动静,黄炳坤和黄小芸也出来观瞧。君庭一看,没错,这个黄小芸正是上午在街上见到的那个纵马驰骋的女郎。
他走上前去,道:“黄爷,又见面了。”
黄炳坤此时也被困在楼上,脸上肉直蹦,。原来,他喝得迷迷糊糊,误走到君庭他们的屋子里,开始时没认出来,等他出了门,猛然间想起了,这不正是洪奎的人吗,三少一老。他回到屋子里,嘴里说着闲话,用手指蘸酒,在桌子上写了个“洪”字,伸出四个手指头,比划隔壁。
巴彦当时就明白了,洪奎那方面的四个人,就在旁边啊。他假装上厕所,实则去楼下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