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先生,你们是哪的人啊,怎么走到了汴京了?”
君庭道:“啊,我们哥俩去西北办事,然后要回东北。路过汴京,知道这儿是八朝古都,所以来见识一下。没想到,在赵老板的菜馆吃饭,碰到了这事。”
“这就叫缘分,该着我儿子有造化。对了,韩先生,我这一头雾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君庭道:“我不知道嫂子是怎么惹上这邪祟,估计是到过什么墓地吧。这邪祟有点道行,竟然附在了一个婴孩身上。它呢,把嫂子的身体当成温床了,呆的挺舒服,所以就不愿意出来了。其实,这邪祟没多大道行,送走就是了。”
刘铁军道:“韩先生,那也得是您这样的有本事的人。总之,您和陈先生,就是我家的大恩人。”
刘铁军这人很实在,性格豪爽,跟君庭二人是越聊越投机。
一个多小时后,赵云山回来了,还带着两名伙计,提了两个木头盒子。刘铁军搬过来一张八仙桌,将酒菜就摆开了。
“太晚了,后厨的火都灭了,我是硬整了6个凉菜,两个热菜。不过,酒好。这是我家存下的30年陈酿,我都舍不得喝。”赵云山道。
刘铁军哈哈笑道:“行啊,这顿不算,明儿你可得给我备一桌上等酒席,我要好好宴请二位先生。”
四个人围坐在桌子前,刘铁军倒上了酒,就喝了起来。
刘铁军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频频举杯,招待地十分周到。君庭本来满腹心事,但到了这个场合,也不由地振奋了许多。这几个人,推杯换盏,喝了个不亦乐乎。
陈元化本来就是好酒之人,这回敞开了量,不多时就喝多了。人喝多后,有的异常兴奋,有的找枕头就睡。陈元化属于第一种,话就多了起来。
“刘兄弟,赵兄弟,不是我跟哥俩吹。我这个小老弟韩君庭,满身的能耐,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古代有个诸葛亮,知道不,我兄弟的本领,不比他差。明朝有个刘伯温,跟我兄弟比起来,还差着一筹。这么跟你们说吧,世上的事,就没有我兄弟算不出来的。至于驱鬼辟邪,看阴阳风水,更是小菜一碟。”
他痛快嘴了,说的君庭满脸通红:“陈大哥,您过誉了。没有的事,我这点能耐,不足挂齿。”
陈元化还来劲了,一摆手:“君庭啊,你怎么还谦虚上了。你是乾门正宗传人,掌门人啊。这要放在过去,你广收弟子门人,也是一代宗师啊。”
刘铁军在旁跟着捧:“韩先生,您的本领,我可是看在眼里。说实话,我本来不信这些。但是,您让我开了眼了。啥也不说了,您是我的大恩人。今后,谁敢欺负您,对您无理,我刘铁军第一个饶不了他。”
四个人都喝多了,这顿酒直喝到半夜。君庭和陈元化脚步踉跄,要告辞回招待所,让刘铁军留住了,说什么要让他们住个三五日,好好表达一下他的谢意。这刘铁军,真热情,酒喝多了,还特别犟,谁说都不好使,抱着君庭的肩膀,就是不让走。
没办法,君庭和陈元化只好答应留下。刘家房子不少,刘母给收拾了厢房,安顿君庭和陈元化住下。二人喝的昏昏沉沉,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君庭二人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刘铁军早早就在门外候着了,给他们打来了洗脸水。收拾妥当后,君庭和陈元化告辞,刘铁军还是不让,强留。他说的明白,孩子爷爷出门了,今儿就回来了。如果让老爷子知道他放走了恩人,非得跟他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