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红姐,我是君庭。”君庭一把就将杨三红的手拉住。
杨三红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抱过君庭,放声大哭。这一哭,惊天动地,让人心酸。刘子义一拉道士的袖子:“走啊,你站在干啥呢。”
道士恍然大悟,跟着刘子义出去了。
不表他人,单说屋里的杨三红和君庭,这二人对着就哭上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君庭镇定了一下,道:“红姐,咱们别哭了。这些年,你还好吗?”
杨三红在君庭怀里摇摇头,又点点头,想说话,却开不了口。好不容易 ,她将气息平稳了一些,不哽咽,这才拉着君庭坐到了椅子上。
她伸手给君庭摘下了墨镜,一看他的眼睛,眼泪又止不住了:“君庭,这么多年,你肯定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吧。”
君庭为了宽慰杨三红,擦了把脸 ,笑了笑:“没事,都过去了。姐,我······”他想说自己和许云燕的事,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其实,君庭知道,这场合说这个事,不合适。但是,他不想对杨三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杨三红道:“姐也有一肚子话想对你说,不着急,咱们有都是时间。这回,君庭啊,咱们永远也不分离了。”
说到这,杨三红站起身来,道:“请子义哥他们进来吧。你们长途跋涉,肯定都饿了,姐给你们做饭。”
杨三红到了院子里,将刘子义等人都让进了屋。她一看,怎么还有个老头呢,50多岁,挺精神的。哦,肯定是刘子义或君庭的朋友了。
陈元化一看杨三红,默默地赞叹。但见这女人,看样子也就20多岁,不高不矮,一张精致的瓜子脸,柳眉上翘,杏眼桃腮,称得上是个大美人,不比许云燕逊色。尤其是她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威严,看得出,是久居上位者。其实,他不知道,杨三红今年36岁,也奔40去的人了,只不过看起来年轻。
众人都进了屋中,分宾主落座。道士这才到了君庭身边,道:“君庭兄弟,小道玄虚,还记得我吗?”
杨三红道:“当年啊,就是他来送信,我们才知道你没死,撒下人马出去找你。”
君庭站了起来,一躬到地:“玄虚道兄千里迢迢传信,这份恩情,君庭没齿难忘,请受我一拜。”
玄虚急忙将君庭搀扶起来,道:“君庭兄弟,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你此次能顺利归来,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玄虚将身边的小道士叫过来,道:“这是小徒灵均,就是当年那个和你们起争执的小孩。灵均啊,去拜见你韩师叔。”
灵均过来打稽首:“韩师叔,灵均有礼了。听我师父说,您本领可大了,往后还请您多多指教。”
他们见过了,君庭又把陈元化向大家做了介绍:“这位是我新结识的一位好大哥,陈元化。他可是名医啊,医术通神。”
众人也都喊起来见礼。杨三红人逢喜事精神爽,给大家倒上茶后,就去张罗做饭。灵均非常勤快,跟着下去帮忙。剩下的人,就在屋里聊天。
君庭就发现,刘子义跟旁人都有说有笑,唯独对玄虚,不怎么搭理。即使说话,语气也很硬。玄虚呢,则比较有涵养,毫不在意。
不多时,君庭要去方便,刘子义陪着。到了外面,没有旁人了,君庭问道:“子义叔,玄虚道兄为人宽厚,又对我有恩,你怎么好像对他有成见呢。”
刘子义冷哼一声:“他啊,表面上装得像个人,其实,哼!”
君庭纳闷,就问:“怎么了,子义叔,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