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追出去了,马钢道:“岳父,您陪韩先生坐一会,我们也出去看看。”说完,他跟于家父子也出去了。
张老蔫挨着君庭坐下,道:“韩先生,这老爷子咋了,怎么颠了?”
君庭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三大爷招了邪祟了。奇怪的是,这邪祟竟是我从未遇到的。”
他们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焦急地等待。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就听门外脚步声响,刘春生、刘建国兄弟俩先回来了。
张老蔫急忙站起来询问:“怎么样了,找到没。”
刘春生气喘吁吁的,往地上一蹲,道:“没有,眼瞅着人往西头跑了,竟追不上。”
刘建国擦了把汗,点了一根烟,吸了两大口,道:“三大爷啊,可是真能跑。别说我了,马钢、于小勇两个棒小伙子,竟然也是被拉下。”
君庭道:“刘大哥,西边有什么啊?”
“西边啊,就有个小山包,里面有片林子,啥也没有了。对了,韩先生,我还想问您呢,您知道我三大爷咋地了不。”
君庭就把刚刚对张老蔫说的话,又向刘家兄弟说了一遍,最后道:“我料想,定是三大爷体内的邪祟见我来了,自知不敌,故率先逃跑。唉,可是,这一跑啊,咱们可就难找了。”
不多时,马钢和于家父子也回来了,也累的够呛,但都摇摇头。马钢就道:“我三人又追了一会,见三爷爷进了林子了。可是,我们进去一找,竟然什么都没发现。”
大家一听,都心里不痛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那头躺着个马玉仁,这头,三大爷又消失不见了。
刘建国十分过意不去,自己要是不带着君庭等人来,三大爷也不会丢。想到这,他对堂兄道:“哥,都怪我,你放心,我这就去划拉人,无论如何,肯定把三大爷找回来。”
刘春生还没等说话,君庭突然道:“你错了,你幸亏带我来了,不然三大爷,就彻底完了。”
刘春生急忙道:“韩先生,你有办法能找回我爹吗?”
君庭道:“刚刚想了个办法,姑且试一试。不过,这办法要晚上才行,白天时大家也别闲着。马钢,你回家去照看你爹,其他人去继续找三大爷。”
众人各忙各的的,这一天就过去了。三大爷没找到,马玉仁的病情控制下来了,虽然还很虚弱,但起码能吃点东西了。
刘春生就问君庭:“韩先生,这都大晚上了,你怎么找我爹呀。”
君庭道:“简单,去找见三大爷穿过的衣服,然后九根香,一张烧纸。”
“就这些?”刘春生问。
君庭点点头:“对。你让帮忙的人都回去,只留下刘大哥就行。”
刘春生依言遣散了众人,将君庭所需的东西都准备齐了。君庭手腕子上戴着表呢,一按能自动报时。等到晚上10点钟整,君庭就将东西都拿到了院子里,对刘家兄弟道:“你们就在屋,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没有我的召唤,你们都别出来。”
这二人答应了,进屋了,但是不放心,趴在窗户上仔细观瞧。
君庭将九根点燃的香,按照前四后五的顺序,插在了地上,然后将烧纸裁成的符抓到手中,放在了三大爷的一件破布衫上。这些都做完了,他坐在了香烛旁边,双手放在膝盖上,默默地叨咕着什么。
屋里的刘家兄弟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也不知道韩先生的办法行不行,能否找回老爷子。
过了也就五分钟,突然,就见院子刮起了阵风,将香烛吹得东倒西歪。君庭将右手举起,往地上一拍。怪事发生了,这就跟香居然自己挺直了。刘春生看得清楚,当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声问刘建国:“兄弟,这人你从哪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