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粮票,那是云希从原主的口袋里摸出来的,里面只有九块八毛五分和几张粮票,其余的钱被原主存了起来,不过也不多,只存了120块。
这120块还是原主存了四个月,每个月只留六块五毛钱作为日常生活费,省吃俭用,还能留一点到下一个月。
不怕人笑话,以前她们祖孙吃饭都成问题,哪还有多余的钱拿来存,等原主大学毕业,出去工作,奶奶没享几天福,人就没了,原主一个人也用不了多少,这才存了一点钱。
大叔到没有说不收,现在谁都不容易,不收他是要自己贴钱的,爽快的接过钱和粮票,又倒了碗白开水递给云希:“送着吃。”
云希看了眼水,又看看大叔,确实咽的慌,也没推辞,接过碗,坐到几个大娘旁,刚坐下就听见她们说。
“那婆婆也是活该,不怪小舅子不给他们看小孩,换我我也不给他们看,当时手术签字死活不签,现在儿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又想把人哄回去。
世间哪有那么美好的事,要不是小舅子及时赶到,人怕就没了,哪还有什么大胖小子。”
“可不是吗!他们就是活该,还想看大孙子,小舅子怎么可能答应,美得她。”
“也不一定吧,听说姐夫还跪在病房门口求原谅,说不好姐姐心一软就原谅他了。”
“那不可能,你们是不知道,老太太看到儿子不争气的样子,一气之下就走了,儿子、孙子都不管了。
当时骂的可难听了,那国粹张口就来,我实在说不出口,太难听,太伤人。”
“啊?你去看了?”
“那倒没有,我不刚好住她们病房上面吗,那老太太的声音大得可以穿透整栋楼,地板都在颤抖,我还以为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