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一句话。
“我对你做了什么吗,我三番二次的连命都不要就为了救你,你因为一个陌生人的话,可以对我产生这么大的敌意,到底是谁冷血。”
常令情绪剧烈起伏,后脑就像被用棒槌猛烈敲击了几下,剧烈的疼痛蔓延到整个神经,他握住控制台边缘的手用力到泛白。
破碎的画面好像要冲破什么东西的束缚,被回忆起来。
“啊,我的头...好痛...我们,是不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从忍受不了的剧痛中,常令好像回忆起了班长的脸。只不过,那个班长的脸更年幼。
班长跑过来,扶着站不稳的常令。
“别想了,不然你会痛死过去。”
常令很想将破碎的画面拼接起来,但是太痛了,他停止了回忆。一瞬间疼痛就消失不见,他总算可以大口呼吸了。
班长用纸帮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帮他按揉着太阳穴。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真相,我们先出去再说,好吗?”
常令经过了情绪的大起大落,也意识到现在不是探究真相的好时机,先齐心协力出去再说。
毕竟自己想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只会激发矛盾 浪费宝贵的时间。他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惶惑。
“现在我们怎么办?”
囚犯们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统一看向班长询问道。
这些囚犯根本不懂他们在交流什么,毕竟是几年前的新闻,没有关注也是正常。
说到底,就是没有人在乎全丽花的生死。在他们看来,她可能是在实验所待久了,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