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还拿得出钱给他们吗?”常令双脚失去所有力量,原地蹲下,无助的询问着王树雨。
王树雨艰难的摇了摇头,看着一向骄傲的常令现在变成这样,心下不忍,刚想安慰两句。
但手机铃恰在这时响了起来,王树雨本想直接挂断电话,但看着这个熟悉的号码——是在医院的婆婆。
“什么?可是…”
王树雨看着现了一眼常令,本想回绝掉,可是因为常家资金链出现问题,她的外婆也没有办法维持高昂的医疗费用了。现在外婆的护理医生给他打电话,催钱。
“好好,我马上过来。”真是祸不单行,外婆的病情又恶化了。他俯视着现在精神状况非常差的常令,快速叮嘱着“你快回学校,今天晚上回来再跟你细讲。”
说完,咬咬牙离开了。
常令没有听清楚王树雨的话,一个人站在一片狼藉的院子里。他感到又累又困,想着,走回了空荡荡的别墅。
以前别墅都是来来往往的佣人,现在佣人都跑了,只留下一堆烂摊子。常令跑到自己卧室,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本来只是想闭目养神,却累得,直接陷入了睡眠。
常令是叫骂声吵醒的,他听到有人喘门,天很晚了,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带着疑惑跑到别墅大门前,没有选择直接开门,而是从猫眼往外看。
却看到让人害怕的一幕,三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用蛮力敲着门。
“有人吗?靠,还钱。”
“我艹你妈,有胆子欠我们的钱不还。”他们见实在没有人回应,转而猛烈的踹门,脆弱的门在他们的撞击下,摇摇欲坠。
常令手上全是汗,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sb,靠。”
再这样下去,门被破开只是时间问题。常令没有选择,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他太瘦弱了,也不会打架,一把菜刀也没有给他丝毫安全感。
他重新站在大门前,面色苍白,眼下惨红一片,像被风一吹就要碎掉一样,这时,门被踹开了。
手臂上有纹身的男人,走到常令面前,气势汹汹的揪住常令的衣领。
“不还钱还有胆子不开门!”
常令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另一个光头用掌劈向他握着刀的手,只感觉握刀的手一片酥麻,菜刀便应声坠落地面。
“拿刀想威胁我们啊。”
几个西装男,让常令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后,把他按着跪在地上,只要常令想起身,面对的就是殴打。
常令怕痛,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跪在他们面前,内心感到非常的屈辱和无措。
“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要债的人爆笑出声,纹身男更是上手,勾起常令的下巴。
“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呢,奉劝你面对现实吧,你现在欠的债,怕是一辈子都还不起。”
常令狠狠瞪着他,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纹身男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感觉十分不爽,一巴掌就朝常令扇了过去,没有保留丝毫力量。
常令当即被扇得鼻血流了出来,牙齿磕破了舌头。
“收收你桀骜不驯的眼神,唉,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把钱给我凑齐,懂吗?”男人无奈的摊开手,一脸无辜朝着常令柔软的腹部踢了一脚。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常令猛然遭受重击,疼得五脏六腑都碎裂一样,身后束缚住他的人松开了他。没有了支撑的力量,常令直接蜷缩成一团,用手捂着被踢的地方。
“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少爷,赚钱的法子多得很,我不介意给你介绍。”
常令双眼通红,无措的看着突然逼近的纹身男,男人用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提醒你,我们只是来要债的。”光头和他一起工作了十几年,知道他的性取向,还有他的施虐倾向。
“哈?你不说我也知道,虽然对他的脸早有耳闻,不过真的,绝了。”他捏着常令下巴,对着他脸被扇红的地方亲了上去。
“哥哥这十几年也赚了不少钱,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不介意帮你还一大笔。”
常令突然被一个男人亲了,还被他各种明示暗示想要和自己发生关系,内心反胃到了极点,难受得不断干呕。
“欠你们多少钱。”常令避开纹身男过于灼热的目光。
“不多不少,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