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七月二十八日,月,天空笼上了一层黑幕,在一个类似于长方形的凹陷广场两侧分别是一家健身房和台球室,旁边有一条地下通道,通道很大,里面有不少商店。
夜晚的11点多时,健身房里就没有多少人了,灯会关大半;但对面的台球室却长因为时间的无人管理,没有一点光亮,像黑洞一般,张开嘴。台球室的入口呈横“L”形,附近商店的孩子常常来到台球室门口的旧沙发上玩。
台球室虽说是台球室,其实进入台球厅前还有三家店面作为出租,一家美容院一家琴行和一家小酒吧,酒吧藏在黑暗之中,三家店铺门都被锁上了。门是“∩”的,要把正反两面的螺丝拧下来才能把锁卸下来。
好在门是推拉式的玻璃门,得以活动,手刚好可以伸进门里,摸到里面的锁。
三个年纪大的孩子曾经几次尝试进入漆黑的深处。前几次的“探险”三个孩子将美容院和琴行的锁卸了下来,搜刮了两家店,他们各得到了一个新的精致的打火机,印着美丽建筑的明信片和一大堆小玩意。
“今晚终于要去最里面的地方了吧?想想就激动啊!”开口的是叫做步青的孩子,14岁。“是啊!把螺丝刀带好,今天一定要把酒吧的门卸了!”回话的是观澜,15岁,年纪最大。旁边最小的孩子是兴和,12岁,没有说话,但同样期待着今晚的行动。
今晚他们计划把整个台球室都翻遍。
夜晚九点半,黑夜将所有光都遮盖。三个孩子带上手电筒壮着胆走向台球室内部,里面一股淡淡的霉味,来到位于中间的吧台,像小偷一样钻进里面,试图将所见之物都翻开,只为了他们的好奇心和贪欲的心。
见到吧台什么都没有后,他们继续往里面探索,大约走了40米左右,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铁门,他们将铁门开开,窥探里面的一切。里面像会员室的地方,只有特制的台球桌和几张桌子上摆着玻璃杯。
“根本没有什么吗,我们去把酒吧的门卸了吧?”观澜提议到,观澜是三个人中主要负责拆锁的人,因为前两个门都被他精湛的技术破开,不由得心中有些自豪,一直向同伴们说着拆锁的愉快,并且一直希望将酒吧的锁拆开。
不仅是因为酒吧对于孩子的吸引力,更多是因为酒吧的锁比前两个要紧很多,不容易拆开,让观澜觉得充满挑战性。
“等会儿,后面还有一个铁门呢,把那个门打开看看再说。”兴和反驳道,步青站在兴和这边,相比于撬锁的乐趣,我们更喜欢探索未知的惊喜。“好吧,那快一点,待会给你们展现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神偷’!”观澜没有阻止兴和他们的好奇,因为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将这个地方翻的底朝天,但依旧期待着撬锁的乐趣。
最后的一扇大门被打开一个小缝后,不同于之前的黑暗,突然出现了蓝白色的光。三人心突然一下颤,以为有人打灯过来了,慌张地立马关上了门,想要逃跑。
但回过神来一想,之前从来没有听到门后有什么动静,门也没有被打开,就再次壮着胆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四五平米的地砖,螺旋的楼梯直通上面的铁门,铁门外是皎洁的月光,但被如同钢铁一般的黑色树枝挡住了一部分光。天色已晚,路上没有多少行人,三人在铁门后看了一眼,便又回去干他们的“事业”了。
“我靠!吓了我一跳!”步青骂道,是他将门来开一条缝的,也是他将门突然关上,牵连着其余两人同样被吓到了。“还好没事,算了,我们快点将最后的门打开,然后走吧,不然爸妈要回家了,还不知道我们在哪呢。
”说话的是兴和,他的声音比较冷静,没有步青那般暴躁。三人的父母都在这个地下室做生意,平常都将近十一点半之后才回家。“好!快!快走吧!”观澜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打开那扇门。
三人来到酒吧的门口。“步青,你来帮我把门拉开,我把手伸进去。兴和。你帮我打着灯。”观澜安排着两人,两人也很配合。兴和觉得拆门没有意思,他只关心门内的世界,步青在拆琴行的门时要求要试一试,最终尝试无果,还将一个螺丝刀掉在了门里面后,彻底放弃了这门技术,所以拆门的重任就交给了观澜。原本兴和觉得这件事一直交给观澜,观澜会不会抱怨,但看到他以此为乐时,也就放下心来。
“给你们见识一下‘神偷’的厉害!”一边说着,观澜将两只手伸进门里,一只扶着锁另一只拿着螺丝刀不断的拧着。因为锁比较紧的缘故,没有足够的空间活动双手,观澜的手显得很别扭,像是戴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