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讨厌纪老师的人越来越多了,虽然有功名他们的煽风点火,但纪老师的教学确实没学到什么,并且占用了大部分时间。
上课不听的人多了,老师骂人的次数也多了,人身攻击听得我们很不舒服。我曾向纪老师说过上课的问题,纪老师坚持自己的教法,不直接说知识点。
因为和纪老师走的近,偶尔会被印文墨说是“纪红狗”,印文墨说我并不在意,不过是开玩笑。功名会凑热闹,经常把“纪红狗”挂在嘴上,因为无赖的性格,乐老师也不怎么管他。
印文墨某一天和我说他恋爱了,我还挺高兴的。但是他们从没见过面,是通过印文墨一个小学同学联系的,说是那个女孩和他的同学玩得好。
他们用电话手表聊天,但女孩用的是印文墨同学的,他们互相看过照片,没想到女孩说印文墨挺帅的,聊的也投缘。
“今天下午放学我同学说她要过来,你陪我一起去找他。”今天是周四,早上的时候印文墨和女孩聊天,她说要来这边看看印文墨。
“人家叫啥啊?”
“江安诺,你回头叫人家小江就行。”
“天赐来不来?我俩一起帮你,必拿下!”
“他陪他的小学妹了,现在已经是男女朋友了,真是狗啊。”
“行吧,但最后一节是纪老师的课,我感觉悬。”
“啊!老纪真求求她早点放学。”
下午纪老师在订正作业,我和印文墨都无心听课,盼望着小江何时到来。
我靠在窗前,注视着操场,放学时学校的操场允许别人进来的,突然,我被纪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也不是完全不听课,还是能答上来的。
时间分秒的过去,纪老师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害怕小江会回去,不觉心跳的快了。
下课时,外面已经被落日的余晖染上了一层金光。
“小江她穿什么衣服啊?”我和印文墨一下课就赶紧跑下楼。
“白色衣服红色帽子。”
“好家伙,小红帽是吧?”
我们跑到操场,巡视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小红帽”,印文墨用手表联系她的时候,小江却没有回复。
夕阳渐渐退去,黑夜将要升起。
“我真的服了,纪红真能拖,要是早一点我们可能就能见到了!”印文墨很失望,对纪老师已充满了怒火。
“出去看看,可能人家出去了。”
“赶紧!赶紧!”
门口天已经暗了,不断寻找却没有结果。
我们站在门口的石墩上,向远处望去。
“走吧。”印文墨提议。
“走吧,回去问问她吧。”路上印文墨抱怨着纪老师,我陪着他走完了回家的路。
“晚上不接我电话你就死了!”印文墨控诉着。
不知何时起,每天晚上,我下楼散步时都会和印文墨打电话,或是吐槽或是畅谈人生理想,又或是心中苦恼。但因为几次有事没有接电话,也有不想接的时候。
回家后就开始写作业,写的很快,不会的就搜,七八点就能写完。
下楼,跨过曲折的木桥,走进树木掩盖下的环城小路。
熟悉的电话铃响起,“喂,您好。”我打招呼,习惯正经的打招呼。
“您好!”电话那头传来贱贱的声音。
“怎么说?”
……
四十分钟后,我折返到家楼下的亭子,最后的寒暄挂断电话,上楼打算洗澡睡觉。
今晚爸妈回来的很早,我洗完澡爸妈已经回来了。
“纪老师和我说你上课不认真!怎么搞的!”老爸把和纪老师的聊天记录放到我的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纪老师小题大做,原本不熟的父子,少有的聊天也变成了吵架。
不愉快的上床睡觉,已经十二点多了。睡觉已经成了解脱,父亲的教导和骂语如走马般掠过脑海,不曾有一丝作用,唯一不过多了对父母的讨厌。
隔天清晨,闹铃把我叫起,洗漱时爸爸走开,又是一番教导。说些什么上课认真听,要尊敬老师一类的话,却不知道我真正是何种样子。
简单答应,背上书包,独自走在上学的路上。
一天结束的时候,好像烦恼也会消失,已经不记得和父亲吵架了,但如果还有这种事的话,一定还会吵。
“我那个小学同学和小江在一个小区,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