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办法了。”
“大哥那被关起来了,情有可原,我俩是真的不想来。”
我没说话,看着他们等老师来。
班主任胖胖的,有些负责,说话也很幽默,但说来搞笑,他并不教我们书,只管我们。
老师说完,去吃晚饭,自习到十一点就可以回宿舍了。
晚自习但不觉得长,只是天格外的黑,有些想家,我借了别人的风油精涂在太阳穴上,掩盖眼红的事实。
回到宿舍,大哥说想要看宪法和共产党宣言,下楼打电话让爸妈送了。启星启明跑出去找别的宿舍玩去了。我打算先洗澡,把掩藏在眼眸里的泪水洗去。
宿舍里的水很小,不到十分钟我就出来了,穿好衣服跑到床上。
松哥和启星启明回来了,“万哥已经洗好了吗?那我们也去洗吧。”启星启明说,他们穿着内裤在宿舍里跑,倒很开放。松哥训斥了他们一下,才去洗澡。
我和松哥也没啥事聊起天来,他和说说说他上学的时候做过啥事,我则给出中性的评价。松哥很喜欢我的说话方式。
夜幕降临,有些不安,好像是对家的想念,还有对原本学校老师同学的想念。即使分开没有那么久远,零星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不发出一点声响,睡去,等待新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