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饭的时候有一个人找上了我们,他算是捣乱的领头羊。
“兄弟,你觉得这饭怎么样?”
“还行吧,你们晚上挺开心的。”
“唉,来这边的几个人能考上高中啊,趁现在体验集体生活罢了。”
“来这边大多都是家长的自我安慰。”
“就是。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往后的一个星期就是普通的上课,启明星是班上活宝,做的事情都挺搞笑的。每天晚上我们宿舍会一起讨论些关于哲学社会经济方面的问题,几个孩子得出的结论并不科学但他们乐在其中。他们的家长时不时回来看望,我父母从没有来,但我也不想见他们。
“你好。”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隔壁班的女孩子找到我,长得还可以,和夏卓瑾有点像。
“听说你初中同学有一个叫做魏天赐的。”
“是的,怎么了吗?”我猜是我们学校别的班人和她说的。
“听说长得很帅,是真的吗?”
“算帅吧。”我觉得聊天已经结束了。
“哈哈,知道了。”或许我这些人眼里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好学生。
我回到班里,下课的时间还是用来写作业,虽然觉得这边的老师都不太行,但还是会问他们问题。
在这里的每天都很忙但充实,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个星期已经过去了,这周可以回家了。我拿出放在枕头下的口罩,今天终于有用了。我是自己回家要跑到教导处拿批假条,和认识的老师和宿管和保安打了招呼。
今天很湿润,云低低的压着,偶尔的光亮像是天空的窗口。我努力回忆第一次来的所见,在记忆中寻找地铁站。
走过长长的马路,身旁深绿色的大树,小雨打在书写上发出“嘀嗒”的清脆声,是那么美妙令人愉悦。
向路人询问,不断的摸索,走出那片树木,听见了汽车的轰鸣声。
站口就在那,我拉着行李慢慢的走,心中有一份小小的激动。
换了两条线终于到了家楼下的地铁口,这边没有下雨,夕阳赤红的停在天边,刚好有一抹光停在了我要走的路上。回家的路应该算是自己走过最远的,但从没有感到慌张,一切就像随波逐流般自然。再次看到熟悉的建筑,就算回到家了。
妈妈和弟弟在看电视,“回来啦?”声音有些激动,但还是坐在客厅。
“我回来了。老妈,我的手机呢?”
“看来还是手机更亲啊!在你房间。”
“嗯。”我不知道如何表达对家人的思念,又好像思念从未在我心中产生。
没有一个人给我发消息,印文墨曾经打过一个电话,但已经接听过了,可能是父母接的,不再管它,写剩下的一点作业。
“那边怎么样?”我写完作业到前面倒水。
“不怎么样,里面老师根本就不行。”
老妈明显不高兴了,可能是想她的一万多块钱吧。
我细说里面的情况,没有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实话实说。不过基本是老师教育水平低。
“你跟你爸去讲吧!”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认为老爸能解决问题,是想逃脱责任,还是觉得我怕父亲不会说这些,想让事情一了百了。
“我会说的。”毫无感情。
我回房间看了会书,差不多的时候再到前面看电视等老爸回来。
“回来了?”开门声响起,爸爸在门口换鞋。
“老爸,你能不能过来坐一下,我和你说一下学校的事。”老爸一言不发,坐到熟悉的地方。
“老爸,这个学校教学能力根本就不行,里面学生都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都不知道。里面有一百个人我排名第三……”我基本把和妈妈说的又重新说了一遍,没有一点夸张。
“行,兴和。首先你找我过来坐下来你就不尊重我,我是你爸唉!再一个这个学校是你和你妈去看的,关我什么事?听你妈讲这是你自己选的,现在又来和我讲这个,可有意思?还有你又不是第一名你有什么好狂的。”
“什么我自己选的!去的时候我说回来和老爸讲一下,老妈就一直逼着我选!现在还是我的问题!我把里面的事实话实说,那里不尊重你了!我讲我不去学吗?我又没讲不去学了!”
“那你和我讲这些干什么?你和我讲这些用意是什么!把你妈喊过来!”
“老妈!”我就坐在那,情绪有些激动。老妈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