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考的上高中哦!”已经听烦了,好像从来没有认识我我学习的妈妈,每次见到我都只会说这一句话。
“哎呦,你每次都不相信我能考的上。”曾经还想这样说过。
“我看你这样就知道考不上!”从未真正知道我的学习,不知道为什么理直气壮。
“你不要讲了!讲的都是负能量!”爸爸还制止过妈妈,但我渐渐已经觉得无所谓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觉得失落,只觉得有那么一点烦。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现在和印文墨的关系已经和之前差不多了,偶尔会和顾霞烟发消息。
“怎么了吗?”前几天大人过生日,我和顾霞烟一起商量送什么,突然发现喜好很投缘。
“就问问,也好准备礼物。”如此善意的询问,但我觉得很意外。
“你等我找一下。”
“你之前没过过生日吗?”语气很诧异。
“没有,我家不过生日。”这是实话,也没有时间过,“找到了,四月四号。是清明节来着。”
“好家伙!我知道为什么不过了。”
“啊这......送礼就算了。”我不喜欢收礼物,总觉得欠别人的人情。
和顾霞烟从最开始同桌到分开已经一年多时间没说过话了。因为印文墨的原因才有所交流。大多都是发消息,她基本只发文字,文字的内容很口语又很有她的风格,就像听到她在说话。
晚上吃完饭我还是习惯出门,不过现在不和印文墨打电话了,散步也变成了跑步。喜欢一个人安静的跑,公园里面的路起伏很大,树影摇曳,黑夜给周边的一切盖上了面纱,只有轮廓。湖水静静的,偶尔起一丝波澜,但很快重归平静。
天气渐凉,空气也变得有些冰冷。开始的时候五百米就觉得累,现在渐渐好起来了。冷空气夹杂着些许血味在口腔蔓延,手和脚还是冷的,甚至有些许僵硬。虽然肺没有完全打开,但肌肉记忆还是跑出了四分配。挺起胸膛脸会被空气吹得有些疼,呼出的冷空气有些潮湿附着在脸上,好像更凉了。
将近跑了八百米,胸口钻心的疼。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收缩,和心脏传来的骤痛感。不得不放慢脚步,弓着身子,让身体热起来,胸口的疼痛也恢复了一点。“有点不甘心啊。”恢复的差不多还有一丝余痛再次开始跑,但没出五米又开始疼痛。受不了,捂住心脏,拖着疼痛找到板凳坐下。已经能站起来的时候便往回走,身体不敢挺直,挺直了就会疼,慢慢的走回家。
“怎么搞的?今天有点晚。”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爸爸研究着他的玉石,发出了像是批评的疑问。
“有点累,走的慢了一点。”说完就回到房间。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天还没亮,早餐在附近的便利店买好。路上冷清的很,偶尔驶过的车和隐隐约约的月亮。走到到第二个三岔路口,右手边的马路尽头太阳才将要升起,今天的云淡淡的绵延着,太阳将它的色彩映照在云彩上,天边闪过一片的橘黄。这是冬日的常景,有时没有那瑰丽的云彩,但能见证所有路灯全部熄灭和逐渐明亮的路。
住的远就要早点走,早上往往最先到班级。坐下来也没有什么事做,会看看教材,偶尔做做笔记。
“哎,你的握笔姿势好正确!”耳边传来了一声清脆温柔的惊叹。
“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吧。”放下笔,抬起头看见一位身穿淡黄色羽绒服的女孩,应该是那种对外人很拘谨对身边人温柔又有点活泼的性格“公主,早上好。”
她最近和王静怡关系很近,分座位的时候分到我旁边,认识将近一个星期。
“我不就开了个玩笑嘛,怎么现在都叫我公主了。”露出了一丝不解的苦笑。
“我觉得还挺合适的。”我向她微笑着。
早上基本都是主课,除了英语课不怎么认真听以外,上课我还是很认真的。原本十分钟的下课因为拖堂每次都剩下一半的时间,我一般用来写作业。
“又在写!”小崔跑过来把我的笔夺过去,在我注意力集中的时候很烦被打断,没有理他,又拿出一只笔继续写,又被他抢走,还摆出了得意的笑脸。
“赶紧拿过来。”声音很低沉,注意力还在题目上,小崔应该还有点犹豫,下一秒小安突然从后面把笔从小崔手里拿回来放到我的桌子上。
“哇偶!不好意思唐姐,我不打扰你们了。”然后坏笑的跑到大人那,然后他俩一起朝我这看,让我觉得很尴尬。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