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很自豪,对她来说这是她的童年吧。
“啊这,要不我和你说说我六年级的一个事?”看着她说,我也想说点什么了,但又在纠结“台球室事件”要不要说出来,从来没人知道的“真相”会和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说起,虽然已经被事件埋藏,但再一次把它翻找出来,依旧让我忐忑,彷徨,又夹杂着些许害怕和不安。
但我还是决定说出来,让真相浮出水面吧。
“说来听听,你们还能有我牛?”她的文字中透露着些许不屑与好奇,我控制着每一条消息的文字量,每一次只发两三行,是为了让她能看的专注一点,如果一大条消息发过去反而会让人丧失读下去的欲望。
她应该看的很认真或是震撼吧,没有回一句话。
“没有了,写就是我的故事了。”我讲完所有的一切,心脏好像回到了被别人发现拖出来的那一刻,闷闷的,咚咚的轰隆着,就像是厚重的雷云中央隐藏着的不断磨擦出的闪电,脸颊热的像在脸皮底下放了篝火,静静的等待她回来的的消息。
“好家伙!我承认你这是真厉害,这都已经算是盗窃犯罪了吧?”
“算是了。”虽然手不抖,但依旧艰难的打出这一行字。
“你胆子真大啊!但已经过去了。”
“是啊,可能这次别人偷我的书是我用来‘还债’的也说不定。”
“你心态真好啊,一事归一事,这个凶手一定要把他抓出来!你说的事我不会和别人说的,除非你自己说出去。”
“嗯,谢了。我歇一会,撤了。”
“拜拜。”
今夜无比的吵闹,因为“激动”在隆隆作响。
自以为已经毫无情感波动可言了,找偷书贼这件事也没有太放在心上,现在却燃起了那一丝丝寻求真相的火苗。
曾经看过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好像第一次的情感是最清晰的,我开始在记忆中寻找一次次的“第一次”与其中的情感,有些已经记不清了,但总算让我觉得活着有那么一点点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