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杆烟斗，点燃之后，喷云吐雾。

“两个小娃，来此应该是想探听一些什么吧？”白婆婆对于二人目的，一目了然。

“是。”白蒙也不掩饰，眼前的白婆婆虽然与人没有区别，但应该是先行。

“你们问吧！能回答的我就回答。”白婆婆说。

徐婉茹与白蒙对视一眼，徐婉茹率先开口道：“婆婆，天王学校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

“天王学校，就是天王学校，还能是什么样的地方。”白婆婆摇摇头回答道。

“有什么方法可以离开？”白蒙问。

“超脱就行。”白婆婆回答。

“没有其它办法了吗？”白蒙追问。

“有，逆行冥夜，当你能从冥夜里走出去，你或许就能回去了。”白婆婆说。

逆行冥夜，白蒙想到冥夜里的情况，以自己现在的本事，连半个小时都呆不了。

“其实，这个方法和寻死差不多。冥夜中死了，就会成为冥夜的奴隶，如我们这群怪物一样的先行。”白婆婆吐出一口浓烟，语气沉重。

白蒙与徐婉茹有些骇然，先行都是死在冥夜中的？

“婆婆……死了多久了？”徐婉茹问道。

“多久？”白婆婆有些恍神：“记不清了。五百年？六百年？”

“天王学校存在多久了？”白蒙又问。

“或许从世界诞生之时，就有了。”白婆婆说：“其实，在这里的时间，与外界的不同，所以不要去追寻它的来历。”

白蒙与徐婉茹点头，白婆婆的提醒让他们也清楚，更应该关注的方面。

“可有人超脱过？”徐婉茹问。

“有。”

“超脱的人去哪了？”白蒙接着。

“嘿……你们两个小娃儿，我觉得来和你们说话，似乎有些自找麻烦。我不得超脱，怎么知道这些超脱的人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