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到,便有士卒伏地做凳,黄百言犹豫了一下还是踩了上去,这也不是践踏人的问题,若是他自己一脚登不上去,更或者跌下来,更是影响士气。白马驯熟得很,黄百言坐稳当了它才盘了盘蹄子。
“三郎!这是要往哪里去?”
黄存着急,慌跑着赶了过来,大概是担心他独自逃遁。黄百言嚷道:“巡看谷口!”马小跑起来,黄存还跟在后面嚷:“陛下,可得回呀,啊?”黄百言现在真是佩服黄巢了,这么一大家子将在身边不烦不累吗? 他有时回老家住几天也烦的,老人执古,他也固执,各有各的想法。上天好像也有自己的想法,东边光亮了一阵又暗了下去,天空乱云扰扰,风中已经夹了不少雨意。黄百言是希望能晴起来,植物喜雨,动物喜晴,落汤鸡、落水狗,凡是吃水浸着无不丧气,黄巢要不是连遭着罕见的暴雨,李克用、朱温也未必赢得如此轻易,天意人事,有时还真是难以分析!
南谷口离大帐有十五里,离谷口还有四五里,便有一队骑迎了过来,当头一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