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光看着李榕梅,若有所思,秋光都眼神坚定,“好,我会藏在一个他想不到的地方。”
李榕梅点点头:“好,妈相信你。”
李榕梅也只能试一试态度,毕竟谁攒了那么多的钱都不愿就这样被白白给抢了。
说完,秋光拿着盒子,头也不回地往他的房间走去。窗外漫天星辰洒满夜空而璀璨,月光抚摸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颊照出一点儿微光。他拿起床上的一个棕色布偶熊,他的一汪晶莹剔透,静如秋月潭水般的眼眸,静静地剪开手中布偶熊的后背,把里面一半的棉花取出来,塞进一卷钱,有埋上棉花,缝起来。因为这个玩偶有一米二高,所以里面的棉花充足,疙疙瘩瘩是没有的,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晚上的八点,秋光在李榕梅房间写数学测试卷,书桌上的他,专心致志地看着数学题,笔在他的手中转动,唰唰几下就解出几道题。
李榕梅则在一旁看着秋光的侧面,光照把他的发丝照亮,灯光下的他耳朵红而透,眸子微微眯起,却又不敢趴下。她盯着秋光,生怕错过他身上的一个细菌活动没有看到。
秋光一直都是被李榕梅这样的监督下学习的,李榕梅为什么这么做,不是他不乖,而是李榕梅对他的学习很严苛,控制欲强。她怕秋光会不在她的监督下,而无所事事,怕他会成绩不稳定下降。她总能听说农村的负面效果,比如孩子上房揭瓦,不爱学习之类的话。秋光在她房间写卷子,完全是因为想更好地监督他,休息一分钟也不行。
对于她来说,孩子只能学而不厌地学习,只有这样,才能圆了她年轻时想上优秀大学的梦。这些梦想都强加给秋光,压的他喘不过气,就像是整个地狱都压他身上了,瘦小的身躯只能默默承受着些压力。
沉重的“哒哒……”的脚步声在客厅里响起,又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抽屉拉出,然后又“啪——”的一声关起来,这些声音都传入秋光和李榕梅的耳朵里。
李榕梅一惊,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心情顿时像是被泼了水一样,从头顶冷到了脚尖。
秋光的心脏也像是打了破浪鼓,捏着笔都手都捏出了手汗。他扭过头看向李榕梅,她把眉头重重拧成疙瘩,对上了李榕梅波澜的眸子,里面流淌着着不住的哀伤和害怕。
李榕梅握紧拳头,手重重搭在秋光肩膀上,担忧的看着他:“你也该睡了,回房间吧。”
秋光按着李榕梅的吩咐抱着卷子回到房间,却担心着李榕梅,回头看看李榕梅。
李榕梅走出房间,每一个脚步都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客厅门外的树叶伴随一阵分摇坠,哗哗的响声像是李榕梅紧张的心情。
她的拳头微微颤抖,连嘴唇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一步步走到客厅,她那忐忑不安的心跳越来越快。
李榕梅的手搭在胸前,看到眼前这个一个月才回来,头发乱糟糟,脸上的满是胡渣,眼袋又肿又大,眼球布满血丝的男人,简直不相信是他的丈夫。
客厅被男人搞得一团糟,物品满地杂乱,抽屉拉出好几个。
翻着东西的男人瞄见李榕梅,便变得狠戾暴躁起来,用布满血丝的眼球盯着她,就像是个地狱来的魔鬼,邪恶地看着眼前无助的人类。
李榕梅被这副表情给吓了一跳,心里像是被针给扎了,刺痛随之散发开来。
她咽了咽口水,手在颤抖。
男人用心狠的语气开口道:“死婆娘,把钱交出来!”他口水喷出来几滴,大步流星地往里榕梅的方向走去。
看着消瘦脸颊熏红的男人步步紧逼的男人,他身上的酒气直逼李榕梅,她只能鼓足勇气,怒目圆睁的看着男人,柳眉的眉头下垂,怒骂道:“你又赌完钱回来了是吧,又喝了那么多酒,你都连家里的事儿都不管的,还要我给你钱。”
李榕梅红了红眼眶,接着颤抖地道:“我告诉你李大棍——我没钱,你别指望我有钱给你!”
秋大棍的的脸憋得通红,从额头上能看见青筋暴起,愤怒的脸像是扭曲的狮子,手拳头抓得咯咯响。
浑身上下都是火山的气息,他就是从火山里的一头红脸怪物。
他抡起袖子,声音洪亮,像是翻涌的洪浪,唾沫横飞,恶狠狠道:“妈的,居然违抗劳资,我踏马的就要拿到钱!。”
李榕梅气愤地道:“我都说了没钱没钱,你个死畜生——。”
秋大棍额头青筋可见,怒目圆睁咆哮道:“你说什么,你胆子肥了你!”
他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