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好像所有的事情你都很清楚啊。”张又学叹道。

“所以你和弟弟张又问还有主人张大户其实就是一个人——淮南地区的内卫首领胡元雄！”狄仁杰说道。

看着胡元雄一脸的惊讶，狄仁杰又笑了笑说道：“你还有最大的一处破绽，使我确定了你们为同一人。”

“是什么？”胡元雄想不到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出现了这么多的破绽，不由得好奇心大起。

“那是当初元芳在夜探张家大宅时，他打开棺材的时候突然问道一股熟悉的味道，却一直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味道。在我们将杨清河与四名阴兵困在彭泽的一间宅院后，元芳和阴兵在同一个房间打斗，又问道了那种熟悉的味道。破了阴兵后，他终于想起那是什么味道，就是你身上的味道。我们与你数次接触，你身上的味道与阴兵身上的味道完全一致。我想，这是因为你长期与阴兵接触的缘故，或是因为你曾经碰触过喂服阴兵的铁尸丹，这才不知不觉下沾染了这种味道。可你长期接触这种味道，所以才对这种味道不觉察。”狄仁杰分析道。

“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你说得都对，都对！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帮手就好了，也许不会出现这样低级的漏洞。”胡元雄叹了一口气说道，神情变得有些无奈。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你想到了，做到了，仍会有其他的漏洞出现。现在我是该继续称呼你为张管家还是胡元雄？”狄仁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