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磨镜子的吗?”张墨问道。
墨月说道:“净是胡说,听那些人胡说八道呢,我师父是个道姑,如何嫁人?”
“不是吧?”张墨惊讶的说道:“我听人说你师父的师父是个尼姑,那你师父就算是要出家,也应该是入了佛门才是啊,怎们就当了道姑呢?”
墨月咯咯笑道:“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啊?我师父虽然有师门,但也不是尼姑啊,而且我师父的武艺更多是她自创的,什么时候有个尼姑的师父了?净是胡说。”
张墨在心里暗叹:果然这书本上的东西就不能信,这帮写书的人估计也是臆想出来的。
后面到商州城的一路上,再也没有出什么意外,王氏的人也没有再追上来。
墨月在这几天里也跟张墨以及那十六个亲卫厮混熟了,后来就再也不肯坐在马车里,骑了那个赶车的亲兵的马匹,每天在队伍里窜来窜去的。
穆赤丹增等人都把墨月当成了张墨的女人,因此也不敢在言语和行为上对她有半点不敬,而且还跟着张墨一起称呼她墨老弟,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一个男人一样。
墨月也是乐此不疲,每天只要开口说话,必然是某家如何如何,跟大家也是称兄道弟的。穆赤丹增等人也是陪着她胡闹,一是墨月长得就招人喜欢,二是穆赤丹增等人已经把她当成了小夫人,自然要陪着她一起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