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训练信鸽之人可否借给某家几个?某家一直想训练一批信鸽用到战场之上。”
李长善笑道:“这个简单,回头送几个人给爵爷便是。只是这飞鸽传书的保密性就差了很多,若是落到别人手中,就毫无机密可言了。”
张墨笑道:“这个倒是无妨,某家就是图这个东西有趣。对了,刚才李家主说家岳的出身已经查出来了,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这时仆役送来茶水,李长善等那仆役放下茶水退了出去以后,这才对张墨说道:“查出来了,按照爵爷老泰山的年龄和离开陇州的时间,以及家中的族谱对比,爵爷的老泰山应该是李家主脉在一百三十七年前分出去的一支。
那一支分家以后,人丁不旺,几乎都是一线单传,因此到了爵爷的老泰山这一代,已经是最后的一支根苗了。若是按照家谱排下来的话,爵爷的老泰山应该是恒字辈的,比老夫还要高上两辈,老夫见到爵爷的老泰山,还得称呼他一声族叔祖。”
张墨一听这话,也是吃惊不已,若是按照李长善说的这样,自己岂不是比李长善还要长上一辈,虽然他一个女婿算不得李家人,但是加上他的身份和即将与李家展开的合作,李家想不认这个账都怕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