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不着,你激动个什么劲?”“说不定见得到呢!”
杂七杂八的人们激动着,楼倾岩被人群挤着,踉踉跄跄差点摔倒,却也没稳住身形,跌在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刚想转身说句抱歉,一看到那张脸,歉意瞬间消散,怒火冲了上来。
“你…你……”还没骂出口,那人有力的胳膊搂上了他的腰,一发力,将他抱了起来。恼的楼倾岩将素质都抛之脑后,“你这个小贼,放开我!你再这样,小心我放蛇咬你!”
“别乱动!”他的语气有些冷,感觉到纪川生气,楼倾岩一时竟愣住了,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纪川,带着离开了拥挤的人群。纪川带着楼倾岩到了怡红院一处小阁。小阁门匾上写着“寻芳阁”三字,虽然这三字,听着低俗下流,但楼倾岩瞧见那碎金色的三字被写的十分凌厉,苍劲有力,倒有几分韵味。
这小阁子置办的一点也不像名字那样庸俗,倒像一处书房。还有好几队士兵四下巡逻,像个军大营似的。
纪川抱着楼倾岩进了厢房,将楼倾岩扔在床上,然后又以楼倾岩来不及反抗的速度,扔了一件衣服到床上并锁上了门。
被锁了的楼倾岩猛地扑向门口,可并没有任何用。“开门!纪川,你开门!”脚步声渐渐远了。楼倾岩又试着喊了几声,没有人搭理他。几次尝试撞门,也没有成功,那门倒挺结实的。
渐渐的等到天快黑了,楼倾岩也只能先就着士兵刚刚打来的热水洗了澡。身上的疲惫顿消,可他不敢多么仔细的洗,急匆匆的洗完,换上纪川扔来的衣服。那衣服是一件黑色的袍子,有些宽大。布料从白皙的脖颈处滑下,袒露了大片白皙的皮肤。
楼倾岩在门前踱来踱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着急,一边嘴里咒骂着纪川。
实在没有想到办法,楼倾岩到桌前坐下,扶着额头,头痛般念叨:“早知学点武功了,也不至于不能防身,被人困着等死!”头痛间,纪川开了门,楼倾岩瞬间扑了过去,揪住纪川的衣领,“你大爷的!凭你几分功夫,竟敢囚禁老子!”素质已然被他丢之脑后。
“你真是……”楼倾岩话未说完,沽青冲了出去,刚要碰到纪川,被纪川死死的按住了七寸。就这样,他还拼尽全身力气,咬在了纪川手臂上。沽青一口好牙顿时发软,他咬在了纪川的护臂上,纪川此时松开那只被咬了的手。
“啪”沽青掉在了地上。
这给楼倾岩心疼的啊,他轻轻捡起沽青,“沽青,你还活着吗?”“你别死啊,你死了,我以后欺负别人拿谁挡罪?”沽青原本闭上的眼,瞬间睁开。他知道楼倾岩这货嘴欠,可没想到是无选择性的嘴欠。
“我沽青好歹也是为你受的伤,你就这么直接戳我心吗?别说了,就此别过吧!”说罢,沽青就化做人形,装模作样的要走。
楼倾岩急了,一把抱过沽青,“别走啊,我就想试试你受伤严不严重?你这不是好好的?”沽青被楼倾岩抱得紧紧的。
以前沽青最喜欢被楼倾岩抱着,楼倾岩身材纤细而柔软,像女孩似的,每次抱沽青,沽青都有躺在毛绒毯上的感觉。所以沽青习惯性往楼倾岩怀里钻。突然,触感冰凉,有硬硬的,不明物体按在了他头上。抬头,楼倾岩被纪川从后搂住了,纪川的手,野蛮的按在了他的头上,然后一寸一寸将沽青推离了楼倾岩。
楼倾岩被纪川环腰抱住,面上几分愠怒而耳根却早已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