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楼倾岩的怀抱过于温暖,沽青生的气,一点一点降了下去。
“你好歹也和我说一声啊!”沽青的声音里边委屈,夹杂着埋怨。
本来是楼倾岩抱着的沽青,楼倾岩松了手,沽青却紧紧搂住了他的腰,一个劲往他身上贴,不愿意松开。
“沽青,放开我。”楼倾岩有些无奈。
恰好这时,纪川也回了府,便倚在门边,看着他们拉扯。
有的时候,纪川觉的楼倾岩和蛇混久了,也沾染了蛇气,如丝如缕的毒言毒语竟听了有些诱人,慢慢地,这些丝线给纪川的心上了一层茧,只有楼倾岩,在茧中,其他人都被拒之茧外。
这茧不疼不痒的裹住纪川的心,让纪川变成楼倾岩玩弄于手掌之中的玩物,被楼倾岩的一言一举弄的心神意乱。
哪怕丝线未作成茧,也作成了提线木偶的绳,稍一动指,他便得听他指示,一举一动,皆是为他。
哪怕.楼倾岩让他献出性命,纪川也会毫不犹豫。
这种感觉,让纪川对楼倾岩有些害怕,都这么害怕了,纪川还是忍不住地想要靠近他,他就是毒蛇,轻而易举便会让纪川丢了性命。
胡思乱想间,楼倾岩已经把沽青推开了,好奇地探头看着纪川。纪川刚一回头,就被楼倾岩盯住了。纪川突然突然看到这么近的楼倾岩,再加上他刚才的胡思乱想,他竟一个超趔,往后退了几步。
楼倾言不明所以,慢慢走近,衣服上还有刚刚被沽青抱着时,留下的褶皱。
(该死的,你再靠近,我真要控制不住了)纪川心里乱如稻草。
“在下该去换班守门了,先告辞了”纪川面色依旧冷漠,走出了院子。
刚出院门,他便慌慌张张逃向自己的屋子,“王叔,让人帮我烧点洗澡水来。”
纪川身边常使唤的是个老者,那老者姓王,字桑,是他早年在战场上救下的。
“纪帅不去汤房?”老头有些疑惑,毕竟之前纪将军都直接去汤房洗。
“不去”
(我哪敢去啊!万一又碰见楼倾岩,我洗不洗得成澡先别说,就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汤房要成我的风流场了。)
但其实楼倾岩在纪川出院门时偷偷跟了出去,纪川慌里慌张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
纪川整个人一下子猛得浸入水中,好不容易才使身上那股劲退了下去,他穿好衣服,才敢出来见人。。
“王叔。”
“纪帅你说,我在这里呢。”
“厨房里新招的那个厨子,整理两间客房出来。”
“嗯!”
“顺便告诉那个厨子,纪帅,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让他别藏着掖着了。”
王老头听完了纪川的话,正准备下去办,没走几步又被叫住了。
“算了,收拾我的一间侧卧,帘幔床铺全换成御赐的软料,里面能换的东西全换掉,换成好的。”
“大帅,那么另一间呢?”
“另一间你看着收拾就行了。”
“知道了大帅。”王叔又走了几步、
“唉~等等,王叔,去买点蜜饯,给那个高高瘦瘦的厨子送去。”
“好、”王叔答应着却没走。
“等什么呢?王叔赶快去啊!马上要来不及了,快去王叔。”
“大帅,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吗?”
“没有了,王叔你去吧!”王叔被推着出去了。
晚间,沽青和楼倾岩被请到了新的房间。楼倾岩听说将军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气愤地要走,被活生生被绑了回来。
“你大爷的,纪云,老子要弄死你!”楼倾岩捶着房门怒吼。
王叔欣慰的笑了,看来这王府要热闹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