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手里拿的月事带,怯怯的低下头去。
“之前我见过阿嬷洗这个东西,阿嬷说这上面的东西都是脏的,只有脏的人才会用。而且用这个的时候是要被关在小黑屋里的,不准见人。”
什么?
怎么女子正常的生理现象却被他们说成了洪水猛兽?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解、气愤涌上心口,恍惚间天地都没了声音,只剩下我一个人天旋地转。
咣当一声,茶杯摔在了地上。
怎么能,压迫人到了这个地步?女子生存世道本就艰辛,若是再被这些陈规陋习所压迫,我不敢想女子还在这世间有什么立足之地。
我张张嘴想说话,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一个音节也说不出来。我一下子摔在椅子上,声响很大,我看着恤儿在我面前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耳朵里轰鸣阵阵。
我双目失神的坐着。
不该是这个样子的,我平静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把那些气愤排挤出体内,“不是,你们村里的人都有毛病吧,怎么了,女子来月事都被吓成这样子,以后听见打雷下雨干脆躲屋子里闷死算了。”
恤儿被我这一嗓子镇住了,两眼睁得大大的,“老板,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我好得很,我告诉你恤儿,下次你再听见有人说女子来月事是不吉利的,是污秽的,你就给我骂回去,这窝囊气咱们不受,知道吗?”
“可是,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