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慢,小心本官扒了你们的皮!”鼠知府叫吼着,粗短的手指指着匆匆赶来的衙役们。
衙役们叫苦不迭,但还是乖乖认错:“我们知错了知府大人,我们下次一定不会这么迟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们吧....”
知府气哼哼的转过身去,“把她们俩给我抓起来,压入大牢严刑拷打!”
离知府站的最近的是一个留着八字胡须的男人,他看看花赢和恤儿,又瞅瞅知府,问道:“敢问大人,她们的罪名是?”
知府冷笑道:“自然是对本官意图不轨,想要半夜行刺本官!”
“哼!惹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押入大牢,你们就等死吧!”
恤儿听见这话,没由来的缩了缩脖子,仿佛那刽子手的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求助般看向花赢,发现自家老板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顿时安定不少。
自家老板总是能够逢凶化吉的,这次也一样。
实在不行,就当自己报了老板的相助之恩吧。
衙役们听见知府的话,拿着提刀就要上前将花赢和恤儿捆起来。
知府得意洋洋看着花赢,却没再对方脸上看到一丝慌乱的神色,而是最不该出现在脸上的淡定从容。
“你,你怎么...”知府在那道平淡如水的目光之下,很快败下阵来。
“难道我要像你一样,十足的小人做派吗?”花赢如湖水般波澜不惊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刚好能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
有人似乎发出了轻轻的嗤笑。
知府怒,“谁?谁在笑?站出来本官扒了你的皮!”
花赢上前一步,逼得知府只好往后退去。
“大胆!本官的身也是你能近的?区区庶民,还不快跪下!”知府怒视着这群他手底下养着的废物,“一群不忠心的废物,本官平日里对你们够好了,却还是跟条狗一样,对着别人摇尾巴,本官养你们不是吃干饭的!都要听我的,都必须听我的!”
知府气得脸红脖子粗,本来就矮胖的身子此刻像充满气的皮球圆滚滚的。
衙役们看着知府,眼里都有些反感。
知府说的话高高在上,想把明晃晃的刀悬在他们的头上,然后直白的告诉他们,你们就是我养的一条狗,只能为我看家护院。
他们很讨厌这位盛气凌人,总是能鼻孔看人的知府大人。
所有即便当知府现在怒不可遏,也没有人上前一步保护他的安全。
花赢早就看出来了。
“看来你手下的人很不满意你这位知府呢?”花赢笑着说道。
“你们都傻了吗?赶紧给我杀了她!”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没有能力管好下人,都是如狗一般的贱民,自己肯给他们一口饭吃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没有一个人上前。
“没关系,我自己动手吧。”花赢语气过于随意了,似乎只是在说今晚月色正好这样的话。
“哼,算你识相。赶紧自我了断,本官留你一个全尸!”知府的脸上沁出一层汗,顺着脸直直淌到地上。
“好啊,那就留个全尸吧。”
说罢,花赢上前,快到看不见她的动作。
等到众人回过神时,才发现他被绑成了个粽子,嘴里塞着块臭袜子,支支吾吾听不清他的叫唤。
他不停的蛄蛹着,像是个马上要破茧而出的蚕蛹,肥胖、蠕动着身躯。
衙役们还是站着不动,看到知府这样却无动于衷。
花赢见状,快速抽过衙役的提刀,刀身出鞘,在空气中带起一阵凛冽的风。
“你们,是想造反么?还不快来给本官松绑!?”鼠知府叫唤道,吵得花赢耳朵疼。
花赢不耐烦的抠抠耳朵,然后走到鼠知府的面前蹲下,一手提着刀。
她嘴角噙着冷笑,看他的眼光像是看死人。
眉眼似水柔情,目光却充斥着怒意。
“你身为知府,却擅自欺压百姓,欺男霸女。本就该死。”
“你又玩忽职守,不为民分忧,反而怪罪来报官的百姓,你死不足惜!”
“畜生,受死吧!”花赢说完,手起刀落,噗呲一声刺进鼠知府的胸膛。
众人都傻了眼,谁能想到花赢的动作那么干净利落,不给他们一点反应的时间。
甚至于敢在所有人面前杀了知府大人。
花赢一剑拔出来,血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