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赢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久,然后像往常一样打开各种她常用的APP,登录她的社交账号,发现功能一切正常,花赢高兴的简直能飞起来。
没有什么是比再次拿到手机更令人兴奋的了。
花赢收好手机继续往前走,入眼皆是风景如画的美景,层层叠叠万里高山,绵绵延延万里烟海,从这里望去好不波澜壮阔!
路上两旁的行人都是衣袂飘飘,似乎还能腾云驾雾。
花赢好奇,心中默念:飞!
然后她就真的感觉自己身形一轻,然后双脚慢腾腾的离开地面,花赢往地上看去,发现地上的一切都变得渺小起来,花赢惊讶的瞪大眼睛,发现自己十分轻松的飞起来了!
她惊讶地哇哦了一声,在天上的飞行和地上奔走没有什么分别,比在地上用双脚走路时更加轻松省力。
花赢像只无拘无束的鸟儿,像个刚破茧成蝶的虫子在天上飞来飞去。
能飞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太梦幻了,花赢活了两辈子还从没有过这种体验。她飞一会儿停下朝地上看一会儿,然后又继续飞起来,只是让她疑惑的一点就是,在天上飞着的时候遇见的人们看见她时都面带微笑,有些甚至还从背后拍拍花赢的肩膀,似乎和她很熟的样子。
花赢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自己这又是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了?
可是她还没玩够呢呀....
这么想着飞到了一道大门前,大门前有几朵泛着金光的祥云闪烁着光芒,花赢停下动作,看见大门上写着:南天门三个字。
南天门?花赢听着有些耳熟,就在她迟疑的这一会儿,大门像有自主意识似的自动打开了,然后门后传来一阵巨大的吸力把花赢吸到了门后去。
大门紧紧一关,又恢复到之前那般平静。
花赢在梦里经受的一切倒是让她床前的骆辰心悬到了嗓子眼儿上。花赢一会儿笑一会儿又皱着眉,骆辰不知道花赢到底做了什么梦能把自己乐成那样又愁成这副样子。
花赢剧烈的情绪变化使她自己的身体也随着心情的起伏变化,刚刚笑得时候热得满脸通红,现在皱着眉将哭不哭的样子无意识间又叫了几声冷。
听的骆辰快要喘不上气了,骆辰只好衣不解带的守在花赢身边,寸步也不敢离开。
“阿赢,你究竟是怎么了?”骆辰担忧低语,双手还在花赢脸上抚摸着不曾离开。
亿馐楼因为老板突发晕厥,关门谢客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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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济堂
粟景明坐在上位,面色阴沉的看着跪在下方的男子。
跪着的男子穿着粗布麻衣,脸上蜿蜒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处至嘴角,让本来就冷漠的面容看上去更加可怖,头上带着斗笠,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他眼底里的情绪起伏。
他双手拱起,左腿弯曲跪在地上,正给粟景明说着他所收集到的情报。
“主上,属下亲眼所见,那威远将军在亿馐楼洗衣做饭各种脏活累活都肯干,还说什么要在那里住下来....”男子说着抬头瞥了一眼主上的神色,又飞快地低下头去,还是那副恭敬的模样。
粟景明坐在高位上,右手支着头颅,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睁开,眼角下一颗红色的小痣平添几分流转妩媚。
闻言他睁开眼,慵懒的语调缓缓发出一声疑问,“亲眼所见?”
“是属下亲眼所见,绝无半句虚言!”男子双膝跪地,朝着粟景明磕了个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粟景明倒是被骆辰去到亿馐楼的做法给勾起了兴趣,他又接着问道,“那骆辰身后可跟了什么人没有?”
男子还在跪着不起身,就着这个姿势回他的话:“回主上,并没有。”
“你可打探清楚了?”
“是。”
“行了,不用跪了,起来吧。本来就没这么多规矩。”粟景明从位子上下来,从容的整了整有些发皱的衣襟,准备离开。
底下的男子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急忙道:“主上!”
粟景明转过身,“怎么了?”
“有线索说,林端和李瑞都死了..”说完还觑了眼他的神色,就怕粟景明发起怒来波及到他。
这位少主子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出乎意料的粟景明没说什么,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废物。”虽然只是简单几个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