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地瘫软下去,林维崧后退几步,将叶蓁蓁抵到病房的门上,叶蓁蓁被林维崧吻得快窒息,大口得喘着气,林维崧笑,不忘用灵活地舌尖再次缠绕上来,叶蓁蓁下意识抱紧了林维崧,紧些,再紧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两个人真正的合二为一。
有人说,一个理解的吻可以将两人彼此的距离拉近,一个体贴的吻可以将彼此的世界温暖,一个甜蜜的吻可以将彼此的灵魂沉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林维崧与叶蓁蓁的吻是可以将彼此的生命融合,是根,紧握在地下,是叶,相触在云里。
林维崧喃喃细语,用全世界最柔情最深沉的声音对叶蓁蓁说:“我好想你!”
叶蓁蓁哽咽难言,用全世界最圣洁最虔诚的吻对林维崧示意,“我也好想你!”
所谓: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大概便是如此吧!
花香雨夜缠绵,月光流华经年,一场有限时间爱的亲近婉转,仿佛度过了一朝漫漫黑夜,一朝黎明绚烂。
叶蓁蓁静静依偎在林维崧的怀里,两人沉默,他们知道即将到来再次的分别。
“好羡慕那些在外面自由恋爱的人!什么时候我们能像他们一样!”林维崧向往地说道。
叶蓁蓁想到如果自己继续留队,而林维崧退伍,那时候别说在一个基地大院,就算在一个城市都很难,那时候两个人又应该怎样思念如狂,拿什么一解相思之苦呢?
不敢想,叶蓁蓁不敢想,好长好长时间彼此不能拥抱、不能亲吻的日子。
叶蓁蓁再次闭上了眼睛,用嗅觉记忆林维崧的味道,仿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