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十分有用的猪狗当然是不敢,有的谎称有伤在身,有的谎称还要回去送信,有的谎称自己根本手无缚鸡之力……
无心才不管他们那些屁事,枪锋在猪狗们喉咙、面门附近游走,嘴上更是出言恐吓:
“直你们的娘,你们难道不晓得,我家里当家做主的姐儿生平最喜欢丫头、小厮。′z¨h′a~o-x^s·.?n\e/t`”
“如今几个活生生的丫头、小厮被铜皮猪狗掳走,你等他娘的见死不救,回头我跟我家姐儿告上一状,你们休他娘的再想到我家里混吃混喝。”
四个十分有用的猪狗面面相觑。
他们此前都觉得他又蠢又馋又懒又没脑,哪想到他其实如今精明,竟一眼看穿他们的真实目的,或者说看穿了他们的真实想法。
这四面顽兵、术兵的节骨眼上,若果真被当家的姐儿赶走,定是死路一条。
四个猪狗互看了会儿,陈十九率先点头:
“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板马尚且有如此侠义心肠,难道我陈十九反倒不如你了吗?”
裴草包咕咚灌了口酒:
“说不得了,就去试一试吧,谁忍心看几个才出生的娃娃被那些顽兵杀害?”
已经有两个同意,剩下两个不同意也不行。\咸,鱼/看^书_ ?已¢发/布~嶵·芯-蟑?劫*
无心在董郑肩头一推,又在孙小豪屁股上踢了一脚:
“还他娘的不快走?”
孙小豪无奈前行,嘴里却犹自叨咕:
“实不相瞒,我不过是个闲子,一不会拳脚,二不会兵刃。”
“我虽十分有心陪你们去救人,可我这点本事,如何帮得上忙啊?”
无心在后押着他们,边走边说:
“我不是告诉你们了,不和他们硬拼,只是骚扰、拖延!拖到我家雪儿姐来时,便用你们不着了。”
“你这猪狗嗓门极大,又且会装千军万马,你只负责吓唬他们便了!”
五人走出几步,听到身后轰隆隆一个脚步声。
回头看时,彭二子捂着眼泪追了上来,并指了指自己:
“是我族人哦,我也同去哦!”
无心本打算留他在此保护老弱病残、埋葬尸首,可转念一想,那些顽兵当着他的面杀死他许多族人,他怎可能乖乖留下?
换了自己,若有人胆敢伤自己家人分毫,就追到天涯海角去,也必定要报仇。
想到这里,也就不阻止彭二子,只是要提醒两句:
“胖二,我们此去,并非与顽兵厮杀,只是拖延,拖到我家姐儿带兵前来。¢看\书^屋?暁.说′王? ·追~醉¨新+璋^踕,”
“所以,你他娘的不得莽撞,不得与那些顽兵厮杀,听到吗?”
彭二子抹着眼泪,点了点头。
他们唠叨了也有些时候,最主要是说服四个十分有用的猪狗,浪费不少时间。
此时已经看不到那伙顽兵身影,于是无心命令陈十九:
“白皮的狗,那些顽兵身子沉重,想是跑不了多远,你快去周围打探。”
“发现他们行踪,立刻回来禀报。”
“禀报?”陈十九嘴上不满,但还是如飞而去:
“你真把自己当公子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让我跟你禀报?”
待陈十九走了,裴草包凑上来问:
“公子,我这点本事,不知能做些什么啊?”
无心只知道他会胸口碎大石、会吃火喷火、会吞剑、会缩骨术。
而这些本事,好像都没什么屁用。
那也不能放他走,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你问那么许多做什么狗屁?本公子让你来帮忙,自然有用你之处!”
训斥完裴草包,他又转头教训彭二子:
“胖二,你他娘的跟着于大哥那么许久,怎一点本事也不曾学会?打起架来,仍只是瞎打乱打!”
彭二子吸吸鼻子:
“大家都是这样打哦。”
无心叹口气:
“这样打法如何能行?你且听我教导……”
他果然滔滔不绝的教导起来,并命令彭二子与他边赶路、边演示:
“譬如对面敌人使刀来砍我,我用枪将他刀打开,我便喊一声‘枪,制!’,你听到我喊,应当立刻用兵刃去攻那敌人。因那敌人刀被我打开,空门大露,正是易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