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莲娜又笑起来:“我知道您很粗暴,所以怕您了。”
“啊……不好意思。”我一脸的尴尬,同时也松了口气。
喝了一阵咖啡,又聊了点儿别的,艾莲娜就告辞,然后快步走了。
耗子看着她的背影,笑嘻嘻地问:“老大,我看艾莲娜看你的眼神都不大正常,你们是不是……”
大块头也作恍然大悟状:“龙哥肯定和她有事儿,至少有过事儿,否则她怎么说你‘很粗暴’。”
“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她有过……”
说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妥,在她公寓里逼问比尔的事情的时候,虽然没办真事儿,可把她全身摸了个遍,包括让耗子流口水的大胸,也不能说完全没事儿。
也不知道冤孽还是该着出事,到了第三天,俞斌打来电话,说办通关的事儿遇到点麻烦,让我们再等两天。
这一等又是三天,还是没动静,可特拉维夫这里罕见地下起雨来。
我这两天就蹲在房间里看那几张抄写的经卷,到了晚上,就和耗子、大块头到巷子对面的一家酒吧里去喝酒,看跳舞唱歌,不过到11点就回旅馆睡觉,下着雨哪里都不好去。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我又开始看最后那张写卷,耗子、大块头来了,又要去酒吧玩儿。 我说我不去了,看看东西,你们去吧,俩小子就走了。
到了晚上9点左右,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接,是耗子,带着哭腔:“老大,快想想办法,我们被抓到局子里来了!”
我脑袋轰地一声,腾地跳起来:“怎么回事?”
“您还是快来吧,把我们捞出去再说啊!”
耗子刚说完,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先生,我是卡莱迪警官。您的兄弟打人致伤,我们拘捕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