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把我连人带椅子从地上提起来,拔出军用匕首,把我身上的和手上的绳子割断,收起匕首,捡起步枪,从腰里拔出弹夹换上,一拉枪栓,对我一摆头:“go!”
听着又象个女人——我真有女人缘儿!
这两个在前面,猫着腰双手端着步枪,我也猫着腰跟在他们后面往外跑。
屋子里已经断电了,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到房子内外都是枪声、爆炸声和人的喊叫声,在黑影里看到拖着火光的子弹乱飞。大概他两个戴着夜视镜能看见,一边跑一边开枪,而且枪法都极好,只要枪响就会听见有人惨叫、倒地的声音。
跑到楼下的客厅,看到地上隐隐地躺着不少人,还有手电筒的灯光乱晃,一些人穿着和这两个一样的作战服,端着枪,枪上带着电筒和激光瞄准器,在死人堆里扫来扫去。
这边一个喊了一嗓子什么,还是个女人的声音,那边答应了一声,上来六个人接着我们,快速跑出了屋子。
出来一看,场面可壮观了:整个院子里都是火,那片房子被炸得七零八落,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不少尸体,都是穿黑色衣服蒙脸的人,到处是血;两架直升机在空中盘旋着,还在发射火箭,爆炸声不断,一些房屋被炸得东倒西歪,上面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