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汗那些人肯定又冲进来了。”
“我们聊鱼就是找过去的办法,”我从背包里把艾达父亲的书掏出来,让众人打手电照着,翻了一阵,找到一段:“苏美尔、阿卡德人的双鱼座分成三部分,南边的这部分叫SIM.MAH,称为‘南鱼’,《犁星》里称为SA.AM.MAH,意思是‘燕头鱼’;北边的部分是Anurlitum,就是‘北鱼’。中间这几颗星称为riksu或riksu.nune,就是‘鱼绳’,是联结南鱼和北鱼的绳索。”
“您说这些有什么用?”杜兰德说:“怎么过去?”
“这就是过去的方法,”我说:“两条鱼对称运行,它们之间一定有段连接的桥梁,也就是相当于‘鱼绳’的部分,而中间的石柱和祭坛就是中心转轴,是用地下水流带动运行的,一直这么绕着水池转。我们只要跳上一条鱼,向着石柱的方向就是桥梁。”
“哇!这么复杂,是不是真的啊!”埃妮德尔说:“这机械似乎不复杂,可在这里……也太不可思议了。”
正说着,一条大鱼又悠悠地过来了,看看到了眼前,我一跳就上了鱼背,耗子、大块头、格里森也跳上来。
格里森用手电往下照照:“教授,你说错了,这里没桥,还是水,瞧,下面那些幽灵还在游动,看不到有桥。”
我从背包里又拿出一根荧光棒晃亮了,扔下水,那光棒沉到水下不到一巴掌深就停住了,好像落在了什么东西上。
“看见了吗?那桥是用高度透明的材料制造的,类似水晶石或者玻璃,在水里,用肉眼根本发现不了。”
“天啊,教授,您真是太神奇了!”格里森由衷地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