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逆着烛火,侧脸线条明晰流畅,氤氲薄光:“还疼么?”
好奇怪。
他的神情一如往常,纯然得近乎无辜,施黛却预感到迫近的危险。
她没管稍纵即逝的第六感:“你自己的伤怎么办?不是比我伤得更重吗?不许再用。”
施黛没问手上的铁链,最先在意的,是他的伤。
江白砚弯起眼:“你来寻我,因我受疼,我理应回报才是。”
他目如深井,映在烛光下,添了异样的绮丽。
江白砚温声道:“不必忧心。只要是你的,痛意也叫人欢喜。”
这个念头在他心底根深蒂固,多日前便已萌芽。
将她的疼痛取来,融进他身体里,亦算一种亲密无间的交合。
施黛:……
她知道江白砚的某些想法不正常,过去相处时,他往往有意隐藏。
到今天,是装也不装了。
“那,”施黛抬起右手,腕上铁锁漆黑,“这个呢?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江白砚:“七日前。”
是他知晓容器真相后不久。
施黛没反应过来:“那么早就准备了,一直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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