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教教徒的注意,此处离和日月教总坛相去不远,城中颇多教众来往,城中的平定客栈更是日月神教的秘密据点。
魏忠贤和姚广智带领着这么多武林人士进入城中,马上就有日月神教的教徒把这个信息传回了日月神教总坛。“静观其变,查清原因,不得打草惊蛇?”平定客栈内的一个房间,白虎堂长老上官云摊开纸条,看着总坛的回复,眉头皱了皱。“正道人士齐聚平定州,摆明了冲我x月神教而来,还需要查清什么?”上官云摇了摇头,把纸条揉成一团,内力一发,再摊开手掌,只有一堆碎屑纷纷扬扬而下。“既然杨总管要我们去查清原因,你们几个派出些人手在城里打探下吧。”上官云对站在背后的几个大汉吩咐道。......“城里最好的客栈是哪一家?”魏忠贤骑在马上,拦住了城里一个路人问道。那路人没料到自己会被拦住,愣了愣神,瞧着这群人个个鲜衣怒马,挂刀佩剑,特别是领头的那些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人人身上似乎往外冒着股寒气,自己一靠近,就觉得骨子里被寒意侵入,一阵发冷。“回这位爷,我们城里最好的就是平定客栈了。”那路人缩了缩脖子道。“你认得路吗?给咱家带路,这块银锭就是你的了。”魏忠贤甩出一枚银锭,扔给那人。那路人不敢置信地捧着手中那块沉甸甸的银锭,又咬了咬,直到看见那个穿黑衣斗篷的人不耐烦地开始催促时,才回过神来。“认得认得自然是认得,这城里的我最熟悉了.......”那人欣喜若狂,点头哈腰在前面领着路。“驾”魏忠贤一行人拉起缰绳,控制着马匹在那人后面慢慢跟着,这出京城来的一路奔波让太监们都学会了骑马,而且骑术日益精进。不一会儿,众人便到了平定客栈,魏忠贤勒住缰绳看了看身后的人数道:“姚大师,你估计咱们这些人住几个客房合适?”姚广智目光一扫两百来号武林人士,又瞧了眼前面这座城中最大的客栈,还未开口,魏忠贤砸吧了下嘴巴,扭头对着身边那个听大书成长的太监道:“你去跟这座客栈的掌柜说,我们今天把整个客栈都包下了,让其他的客人另寻别家,银子咱家有的是”当晚,众武林人士便在平定客栈中歇息。晚膳之时,魏忠贤和姚广智在屋子里小酌,店房中火盆里的熊熊火光映在魏忠贤苍白的脸上,更显得阴测测,他笑了笑道:“姚大师一定在疑问咱家为何包下整个客栈吧?”“贫僧确实不解,按理说,此处离日月神教的总坛不远,城中应该有大量日月神教的探子出没,厂督大人如此声势浩荡地包下整个客栈,不是给那些探子指明了路径吗?”姚广智皱着眉头道。“姚大师在大事上智谋百出,这细微处却是考虑不周了,”魏忠贤嘿嘿笑着道:“咱家问你,二百来号人马进城,声势浩大不?会引人注意不?”看着姚广智迟疑了下,魏忠贤继续道:“既然我们一进城就已经引起日月神教探子的注意,与其让他们混进我们住的客栈打听消息,不如把整个客栈都包下来”“这样我们商谈事情便可放心大胆了.......”,“厂督高见”魏忠贤和姚广智在商量着如何进攻黑木崖的事情,那一句句谈话的内容都通过客墙壁中埋藏的竹管,传进了另一头。上官云的耳朵靠在竹管上,仔仔细细听着,脸上露出笑容,摆了摆手道:“给总坛传讯,正道人士欲在三天后攻打黑木崖,此消息经查实,无误”消息传到日月神教的总坛,内四堂,外四堂还有五行旗的正副旗主接到了东方不败严守总坛各处关卡,闭门不出的命令,愤愤然的同时十分的不解,更是把怨念都集中在杨莲亭身上。童百熊在自己房中喝着闷酒,想起教主自从修炼了《葵花宝典》以后,就不大理会教中事务,把什么事都交给杨莲亭去办,想那杨莲亭,只二十来岁年纪,政功既低,又无办事才干,但近来教主却对他宠信得很,教里很多兄弟都害在这姓杨的手上,当真该杀想到这里,童百熊就愤怒地一拍着桌案,桌案上,一个清晰的掌印深深陷入。“童兄弟,多年不见,何事如此气愤?”只听得窗外一声豪迈的声音蓦地响起,童百熊就是一惊“任教主?圣姑?向兄弟?还有这位是.......”童百熊看着屋里子突然出现的四道身影,惊讶后便是大喜,接着看向了第四个不认识的年轻人。“童兄弟,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我闺女盈盈找的男人,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一手剑法精湛,连老夫都自叹弗如啊。”任我行瞧着一脸羞红的女儿,拉着令狐冲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