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便凑过来笑道:“你们汉人就是规矩多,我们土家族的阿妹,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阿哥,对上山歌,情投意合就行了,没那么多规矩。”
郑佳忻从小读女四书,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回道:“那怎么行?父母之命,媒约之言,这是女子当守的礼仪,由得自己胡闹成什么样子?父亲给我定下这门亲事的时候,我家很贫穷,这门亲事已经是高攀了,岂可奢望太多。”皂莺也听到这一席话,这才知道郑佳忻确实是来寻夫的,还真不是郑晓路抢来的女人,她忍不住深深地瞥了郑晓路一眼,其实她对郑晓路的恶感,主要就是以为郑晓路抢强民女,与曹操是一路货色,这下误会解开,看郑晓路就稍稍顺眼了一点点,但回想起他的恶言恶语,怠慢性子,仍然恨得牙咬咬的。郑佳忻道:“大哥,我们这样躲在山洞里,岂不是又和辽东兵错开了吗?我……我要怎么才能和相公见得到面呢?”“放心,我们逃出去之后,将这些士兵送回龚家湾,我就陪着你重头再,才放了心。接下来几天,野果已经吃完,阎王军开始吃野菜了,虽然这些野菜放了几天之后有点干瘪瘪的,但是连年的旱灾之下,这五千陕西兵就连野菜也当成美餐在吃,又过了两天,众人听到了山洞外的远方出巨大的喧哗声,嘿,官兵终于和黄龙山寨干起来了。郑晓路侧着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喧闹声,笑道:“两三万人一起呐喊,还真有气势,那么远的地方我们也能听得这样清楚。”阎王军躲藏这个山洞距离黄龙山寨足足有一天的路程,不过山中道路曲折,虽然是一天路程,其实只相距了十来里的直线距离,山中又有许多山壁回音,因此官兵和黄龙山寨的义军们的呐喊声,众人居然能听得到。“喊声这么大,只是双方在对持!”郑晓路笑道:“现在应该只是围山的阶段,还没有真正开战!”又过了一天,黄龙山寨的方向传来了轰隆隆的巨石滚动之声,看来官兵开始攻山了,山上的义军正在将巨石从山上推落。轻脆的刀枪碰撞声居然也通过山壁的回音传了过来,整个黄龙山地区都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这时阎王军已经吃光了野菜,郑晓路叫大家可以吃干粮了,不过只能节省着点吃,因为不知道黄龙山的战斗还会持续多久。皂莺的脸色仍然很难看,她那过度的正义感使她感觉到躲在山洞里任凭友军遇险是一种严重的耻辱。郑晓路安慰她道:“放心吧,王嘉胤他们死不了的!”“你又知道?”皂莺不满地道:“一万多官兵围山,王大当家他们人数不占优势,装备和训练都不如官兵,黄龙山寨上又没多少粮食,我看大家都很危险,我们还是出去救援他们吧。我们现在处于包围圈之外,从后面袭击官兵,王大当家趁机冲下来,内外夹攻,应该可以大胜的。”郑晓路道:“不信你就走着瞧,王嘉胤经营这黄龙山寨有一些时日了,我不信他没有留后手,何况,官兵是从西、北、南三面包围的,东面不是没围么?”“东面全是险山峻岭,人力难越!”皂莺道:“官兵当然不用围东面。”“嘿,别急,等两天你就知道了。”“我又不想亲了!”郑晓路痞气大地道:“我这种没准测的人,就喜欢逗弄你这种有准则的人玩儿,哈哈,不服气啊?拿剑砍我呀!”“叮”地一声响,寒光闪闪的飞剑贴着郑晓路的耳边飞了过去,深深地插入了郑晓路背后的石壁之中,半空中有两根头飘落,显然是郑晓路耳边垂着的鬓……**,这女人玩真的啊,郑晓路大怒:“你这一剑万一扔歪了怎么办?我的耳朵差点就没了。”“你若没了耳朵,我赔你两个耳朵!”皂莺冷冷地道:“你信不信我赔得出来?”差点忘了这是个疯女人,动不动就砍自己手指的,郑晓路大汗,老子胸口有伤,等伤好了再和你慢慢计较。郑佳忻原本就离郑晓路不远,见皂莺扔飞剑,赶紧冲过话,动刀动剑的做什么?伤到我大哥就不好了。”皂莺闷哼了一声,她虽然对男人不假辞色,凶狠得很,但对女人却很和蔼,见郑佳忻插手,她柔声道:“这位姐姐,你维护这坏蛋做什么?他把你掳来欺辱,这种淫贼千刀万剐也是便宜了他。”“我不是他掳来的啊!”郑佳忻道:“你误会了吧,我是他大妹!大哥不是淫贼,他又老实,又守信用,对人温和,是个好人。”郑佳忻对郑晓路的弯弯肠子所知不多,她所了解的郑晓路大多来自四川时做生意,装善人的那个样子,而且作为穿越者,郑晓路这个当家人确实对家里的其他人很温和,她倒不是存心乱夸。老实?守信?温和?皂莺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说的这个人是他么,皂莺赶紧道:“你不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