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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巴冲一愣,他仔细打量了一下皂莺,只见她一身紫衣,身材娇小玲珑,应该不到七八十斤重,说不定,自己奋起神力,真的可以把她扔得上去。他心急着救自己的土家族乡亲,但他还是懂得替别人作想,忍不住又问道:“皂莺,如果真把你扔上去,你也很危险!()?()”
“没事,你把我对着马祥云和奢寅扔!()?()”
皂莺将腰带用力地紧了紧,她原本穿的就是一身紫色劲装,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飘带、吊坠一类的东西:“如果我顶不住了,会从城墙上跳下来,到时你接住我就行了。”
彭巴冲点了点头,他向后退了几十步,然后猛地向前冲来,他身材高大,步伐也十分巨大,一身蛮力,在他刻意的力之下,踩得烟尘四起,有如一头巨牛。皂莺见他快要冲到城墙下面了,连翻了两个筋斗,高高跃起在半空之中,这时彭巴冲正好冲到,他借着前冲之力双手一托,托住了皂莺的双脚,彭巴冲吐气开声,大吼道“去!”,脚底力,腰马一挺,双手巨力崩,好一招天王托塔!皂莺只觉得脚底传来一股巨力,身子有如腾云驾雾,轻飘飘地飞了起来,直向墙头上的奢寅和马祥云飞去,然而人力有时而穷,九米高的西昌城墙,哪有这么容易扔上一个人去,眼看距离墙头还有半丈来高,皂莺去势已竭,阎王军的士兵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起大喊道:“皂莺当家!还差一点……”皂莺在空中身子一倦,缩成一团,然后突然弹开,右手臂舒出,身子崩得笔直,五根纤细的玉指,拼命地去抓那墙头,眼见毫厘之差,就要抓不住,皂莺双足齐扬,一起踢在城墙壁上,借着这一轻踢之力,两根手指终于搭上了墙头……只见皂莺的手指一搭上墙头,身子顿时有如大风车,急地旋转了起来,划出一个完美的圆形,轻轻松松地翻上了城墙……哇!阎王军齐声欢呼:“皂莺当家威武!”这时奢寅也听到了城墙下的喝彩声,他心叫不妙,一把单刀舞如龙蛇,将马祥云逼得香汗淋漓,只要再使一把劲,就可以将马祥云斩在刀下。就在这时,皂莺已到,她右手一挥,飞剑直取奢寅背心,奢寅大吃一惊,转身招架,马祥云顿时压力一轻,她双枪齐出,也取奢寅背心。奢寅不敢被两女夹在中间打,只好贴地一滚,想躲入自己的亲兵队中。此时时间紧迫,皂莺哪敢留手,必须尽快打倒奢寅,打开南城门,她对着马祥云大叫道:“马将军,我要使绝招了,你帮我!”马祥云一愣,但她和皂莺交过手,只一瞬间就想起了皂莺的绝招是什么,她点了点头,双足顿地,高高跃起,就像半年前偷袭郑晓路一样,双枪划过长空,直奔奢寅而去。奢寅一声冷笑,心想,你这样高高跃起,半空中转身不灵,怎么躲得我的刀?他挥起钢刀,正要迎向马祥云。突然见旁边的皂莺双手连扬,几十把飞刀呼啸而来,头一低,后颈也有飞刀射出,双脚有如踢键,地上不停的弹跳起飞刀,满天银光闪动,几十把飞刀从各个稀奇古怪的角度激射而来,飞刀当中还夹着一把飞剑,这剑与飞刀不同,剑是活的,被一根银丝牵着,有如灵蛇,在空中蜿蜒来去,去势无可捉摸。奢寅心里大叫一声不妙,他奋起神威,钢刀一阵急舞,哗啦啦弹开了所有的飞刀,但那飞剑从他身前饶了一圈,直袭后心,奢寅一个龙摆尾,一脚后踢,好不容易将飞剑踢开。就在这时,马祥云已到,双枪袭来,一枪急点奢寅的脸面,奢寅用最后一点反应力,拼命一架,将这一枪破了,但是马祥云还有一枪,这一枪从取的是心腹要害,奢寅再也无力闪避……只听得“噗()?()”地一声闷响,马祥云的白杆短枪从奢寅的胸口直捅了进去,这一枪居高临下,还借着马祥云一跃之力,短枪从奢寅的胸前刺入,从他背后“噗()?()”
地又穿出来一截,居然刺了个透心凉……鲜血的血液瞬间将白杆枪染成了红杆枪。
“在郑府杀我白杆兵的仇,我终于报了!()?()”马祥云一脚踢在奢寅的身体上,将他踢得直飞了出去,尸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