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伤,向着彝族兵已经抢占下来的城门口退去。
小马,伤!张逸尘,伤!奢崇明,伤!三大高手,一起受了重伤。“敲响大扁鼓,全军给我突击!”奢崇明一边后退,一面狂吼道:“我虽受伤,敌方主将小马也伤了,我方兵多的情况没有改变,全军突击!”十几个白杆兵抢上一步,想趁着奢崇明重伤,将他留下,不料重伤中的奢崇明仍然是无敌的魔王,他右拳一挥,四五个白杆兵吐血飞跌,另外的白杆兵也只能暂避其锋。几百名彝族兵从四面八方一涌而来,将受伤的奢崇明拥护在中间,传令兵立即将奢崇明的将令大声地传了出去……“咚咚咚……咚咚咚……”彝族独特的大扁鼓,敲动着夺人心魄的音符,奇异的情绪开始支配彝族兵的心思,这是胜利之鼓,也是绝望之鼓,是绝死之鼓……彝族巫师在鼓声中贯注了全部的精神,这种鼓声告诉彝族兵们,战斗吧,最后的时刻到来,不胜!即死!彝族兵的脸上充满了决死之志,他们突然之间比以前更加悍不畏死,双眼赤红着扑了上来。“敌军要拼了!”郑晓路大声咒骂道:“**,这鼓声,难道是一种精神催眠?”小马和张逸尘被奢崇明重拳击中,两人都躺在地上,再难爬起,小马抬起头,用微弱的声音向围过完就晕了过去。白杆兵得令,背起小马,围到了郑晓路的身边。“火铳手集结,重列方阵!”郑晓路大声命令道,这时白杆兵跑了过来,向他转达了小马的命令。郑晓路抹了抹汗,我的六百铳手,其实只配着不到八百名黑杆枪兵,已经无法排列两个方阵了,正好将白杆兵借过来用,只是白杆兵没有操练过西班牙方阵,不知道用不用得了。郑晓路一边指挥火铳兵向冲过来的彝族兵齐射,争取时间,一边将白杆兵分派成方阵来保护自己的火铳手,但他对白杆兵的编制完全弄不明白,分派得扎手扎脚,不得要领。“大王,快看,奢崇明居然有援军到了!”阎王军的士兵大声呼叫。郑晓路抬头一看,城外的草原上,一股彝族兵正在顺着北城边上绕过来支援奢崇明,迎头一面大旗,上书“四裔大长老安邦彦”。“我晕,彭巴冲和马祥云去西城干什么吃的?怎么把安邦彦放到东城来了?”郑晓路心中大大不爽,他哪知道西城那边被猛如虎搅了一下局,结果安邦彦走脱到了东门来。这一下彝族兵声势合一,兵力集结成了一股,一起向东门杀了进来,有如排山倒海……草原上大扁鼓敲得欢快,一队人数达三千的骑兵,也从北城方向疾奔过来,正是彝族一直藏起来的骑兵队,此时再藏着也没什么用,这些骑兵一起冲出,围着城墙下乱跑,骑士在马背上张弓搭箭,对着城里的白杆兵乱射。敌军势大,兵力三倍于我方,而且全是不怕死的疯子兵,城门也破了,无坚城可守,这仗他**的要怎么打?郑晓路心里大急,经常能在关键时帮自己的一把的张逸尘这时也重伤倒地,几个阎王军的士兵正把张逸尘抬上担架,哪里还能帮他。兵法娴熟的小马现在也晕了过去,兵权交在了自己手里……我x,担子好重,鸭梨好大!正在郑晓路也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时候,救援西城的猛如虎、马祥云、彭巴冲也终于赶来了东城。白杆兵也全部集结到了一起,还余下三千多人,有了马祥云指挥白杆兵,郑晓路身上的担子顿轻。阎王军也终于重新集结起两个西班牙方阵。郑晓路大声命令道:“白杆兵暂时退后,守护我方侧翼,观摩我们的方阵运用,阎王军方阵前顶!”两个方阵,六百把火铳顶到城门前面,碰碰碰,乱铳扫射,城门前的彝族兵虽然狂热,但血肉之躯壳终究抗不住子弹。“变阵!装填弹药,枪兵向前。”刺猬矛阵又林立起来,悍不畏死的彝族兵立即抢上前来,与黑杆枪兵激烈拼斗。闵家兄弟一刀一剑,在黑杆兵里纵横来去,插漏补缺,他两人全身浴血,刀剑都砍出了卷口。一分钟之后,火铳兵装填完成,“变阵,火铳齐射!”郑晓路吼得声撕力竭,又一片子弹激射而出,彝族兵伤亡巨大,但大扁鼓奇异的声音鼓舞着他们,狂热的民族精神使他们一次又一次悍不畏死地冲锋。他们的兵力高达两万,虽然有巨大的战损,但仍然远白杆兵和阎王军的总合。悍不畏死的冲击使得阎王军的两个方阵摇摇欲坠。“看明白了吗?我没有太多时间让你们观摩了!”郑晓路大声道:“白杆兵向前,猛如虎,你也上,拼命顶住,给我的铳手争取装填弹药的时间。”“我凭什么听你的?”猛如虎吼了一声,但他看到周围的白杆兵和阎王军都对他怒目而视,他仔细一想,这时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