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院子的门突然被推开,是玉瑶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先生,还请替我妹妹诊脉。”玉瑶突如其来的让随行的大夫给我把脉。
末了,他俩奇奇怪怪说着什么。
“你这几日好好给我待在这里不要乱跑!”明明好似一句关心人的话,却被她用痛恨的语气说出来。
话音刚落,他们转身就走。
“等等,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你们不妨实话告诉我。”我上前拦住他们问道。
那大夫见状连忙说道:“姑娘放宽心,在下为姑娘配几副上好的汤药。。。”
“咳咳。。。”侍女示意大夫不要多说,那大夫便告辞离去。
“大夫说没事就没事,你先别问了,先安静的待着,我过几日再来。”玉瑶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被她们这没头没尾的话给整糊涂了,罢了!等过几日大夫送来汤药再问他吧。
这几日,呕吐的感觉似乎轻了一些。夜里掌灯时,我也尽量克制住自己不要难受,要忍住,别把姬发吵醒了,他不醒,我便能去书房多睡一会儿。
一日,议事厅内。
秦风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姬发瞟了他一眼,猜到他有事想说。
“这。。。少主。。卑职最近听见府上隐隐约约有些传言,说。。。”
“说什么?”姬发握着笔的手没有停下,继续问道。
“说公主怀了您的孩子。。。”秦风一口气说完,斜着眼睛看看姬发。
半晌,一支毛笔砸在秦风头上,墨水溅了他一身。
“是不是最近军营里没事干,让你也跟着那些女人一样嚼起舌根来了?”姬发没好气的说道。
“不。。不是啊。。少主,您天天让公主待在您的房里,很难。。很难不让人生疑。。。”秦风小声的嘟嚷道。
“不过公主那么美,你们的孩子应该很可爱。。”秦风在一旁自顾自的傻乐,完全没看到姬发此时已经阴沉了脸色。
“闭嘴!你忘了她是殷寿的女儿吗?你再胡说八道,罚你一百军棍!”姬发此时的眼睛生出仇恨的的目光。
秦风吓得赶紧闭上了嘴。
“既然这样,让她今夜就搬去东阁住下,不许再踏入我的房间半步!”
“。。。是!”秦风听到这话,后悔的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因为自己的多嘴害得人家被少主赶出暖阁。
待秦风离去后,姬发坐在椅子上回想那天闻到的体香,脑海里瞬间浮现起那晚营帐中的情景,那个女子柔软的唇舌,不禁耳根发红。
他摇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怎么可能是她?绝不可能!
姬发又转念一想,莫不是她刚入府中时被下人小厮欺辱,不敢声张?
想到此处,手心有些冒汗,他在紧张什么?
明日,明日找医官为她瞧瞧吧!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翌日,姬发刚吩咐下人叫医官过来时,秦风突然闯了进来。
“少主!不好了!殷。。殷郊派人把咱们的粮仓烧了!”
“什么?!殷郊?他不是被崇应彪追杀,许久没有消息了吗?”
姬发带了一支军队,立即随秦风出了城,找医官之事被抛之了脑后。
那日我在东阁刚要睡下,房门被一脚踢开!
只见姬发穿着盔甲,身上沾了些许血迹,头发凌乱,脸上都是被大火熏燎过,黑色的痕迹。
“你怎么了?”我坐起来,上前准备为他擦拭,他却一把推开我。
“怎么了?”他冷笑的说。
“都是你的好哥哥!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一来就烧我西岐粮仓,他想干什么?!”
“哥哥?真的是我哥哥?太好了,哥哥还活着。”我不敢置信的说道。
姬发见我竟然如此开心,脸上的表情逐渐狠戾了起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说道:“原来,殷郊是来救你的,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咳咳。。放开我。。放开!”我有些喘不过气。
“是你串通殷郊,想来攻我西岐城的是吗?!”他再一次对我吼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天天。。在这府内。。如何去联系他?咳咳。。咳。。”
姬发听到这话,才逐渐松开我,带人走了出去。
我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呼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哥哥,太好了!你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