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府内。
那杏儿竟还有些忠心护主的胆识,在那地牢中,硬是生生的被折磨了十日,实在受不住了才肯松口。
杏儿写下了一份口供,让秦风呈给姬发。
议事厅中,姬发坐在案前看着手中的供状,逐渐变了脸色。
他捏着口供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慢慢发白。
供词中写道,几个月前玉瑶买通府中婢女,偷偷在姬发的更衣室放了催情的花。
那催情花遇水则会释放药性,本以为姬发会去沐浴更衣。
待药效发作,她便假装宴会后醉酒找不到路,而误闯进入你的房间。
可哪知你临时又将举办庆功宴的地点改为了城外营帐。
将牢里的那个女人带去了更衣室梳洗,让她中了催情香。
玉瑶不甘心又让其父差人在你酒里下药,让你迷醉之下宠幸了她。
她可顺理成章的成为西岐未来女主人。
看到这,姬发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怒火!
“啪”地一声!掀翻了案台!
“这个女人的算盘竟然打到我头上了!算计了如此之久!”姬发脸色发白,身子因震怒而紧绷。
他带着秦风,快马加鞭的赶去了将军府。
这次他不顾大将军的阻拦,快步踏入玉瑶的院子,一脚踢开了房门。
玉瑶吓得从榻上惊坐起。
“少。。少主。你怎么来了?”
“妾身。。妾身还未梳妆。。”她别过脸去慌乱的说。
“不必梳妆,我就问你一些事,你老实交代即可!” 姬发冷冷的扔给她杏儿的口供。
眼看着她的脸色逐渐苍白,甚至有些害怕发抖。
“这个贱人!她为什么要害我?!”玉瑶一把撕碎了口供。
“少主,妾身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啊!你不要听信那贱婢的一面之词!”
玉瑶此时已经顾不得形象了,跪在姬发脚边扯着他的衣裳哭喊道。
“那暗中联络太子也是杏儿编造的?
“太子?什么太子?妾身从来没不认识什么太子啊?!”玉瑶一听这话,吓傻了。
“那让你协助他放火烧粮仓的人没告诉你他是谁吗?”姬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怎么知道?杏儿口供里可没有写这事啊!玉瑶心虚的斜眼瞟了瞟他。
“你当我是傻子吗?!”姬发着实是忍不住了,一掌拍碎了茶杯,大声吼道。
“从进门到现在,给了你多少次机会,你现在还在装傻!那西岐粮仓岂是一个外人能随意进去的,若没有你做内应,那殷郊怎会轻易得手!”
“殷。。殷郊??太子殿下?!!”玉瑶不可置信的跌坐在地。
怎么会是太子?这勾结殷商太子烧毁西岐粮仓可是谋逆之罪,要诛九族的!
“妾身不知道啊!那人只说他是公主的侍卫,没说他是。。。”慌乱中口不择言,玉瑶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
这下不打自招了,玉瑶汗如雨下,连忙对着门外大喊:“爹爹!爹爹救我啊!”
大将军本就被秦风拦在院外,一听见宝贝女儿的呼喊,一时顾不得什么的跑了进来。
“爹爹!爹爹,女儿根本不知道那是太子啊,要是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女儿只是不想让那个女人生下少主的孩子啊!”玉瑶连滚带爬的扑到大将军身边说道。
大将军听到这也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女儿啊!你。。。你糊涂啊!”
他遂跪在姬发跟前抱拳请罪。
“求少主绕了小女吧!小女自有养在闺中,从不知道这朝中之事,更别谈认识太子殷郊,她还是过于爱慕少主才犯下此过错啊。。。”
那老将军也是声泪俱下的说道。
“少主。。求你。。妾身也是被那人挟持,如若不从,他那日在营帐中就要杀了我,我也是被他恐吓的啊少主。”玉瑶依旧扯住姬发的衣袖不放。
“少主,只要您能绕了小女,老夫愿替小女受过!”大将军双手奉上一把短刀,言辞恳切的求着姬发。
姬发见状咬咬牙闭上眼,半晌才缓缓睁开眼睛说道:“大将军多年来为西岐南征北战,劳苦功高,我岂能治你的罪。”
“事到如今,我已不能再娶玉瑶,这婚事便就此作罢了吧!”姬发冷冷的说完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少主。。。少主。。呜呜。。。”身后只听得玉瑶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