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对方还是婉拒了。
“勇哥,你我还有其他的兄弟们,都是同辈弟兄,同辈弟兄没有送礼的需要,送了反而见外了。”
“家父能有你们这些学生,我能有你们这些兄弟,也觉得很幸运。”
“家父去世前,希望你们每个人都前途似锦,把病人放在心上,好好地把医院的创伤外科发展下去,为更多有需要的病人提供服。”
“甚至救赎!”这四个字,中年咬得很重……
回程时,方子业一直在琢磨甚至救赎这四个字。
救赎很难,所以必须要加甚至二字。
回程时,邓勇教授眯着眼,靠在了副驾驶位置上打盹儿,开车的人是严志名。
车速开得很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好是过江的路上。
邓勇若隐若现的呢喃声响起:“我是在本科的时候,就遇到了恩师。那时候还是鄂省医科大学。”
“距离现在,已经整整二十八年了……”
邓勇今年四十七,二十八年前是他十九岁,那时候的他,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