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非得让我和你待一起吗?”昭瓷试图挣扎最后一次。~萝+拉?晓~说¨ !庚·芯\醉¨快′
“应该吧。”薛忱挑眉。
意料之中,昭瓷也没指望听见点别的答案。
她点点头,分外勉强:“行吧。”
【但是你真的很危险啊。】
【身处险境时苟命还不够,还得提防你背刺。】
【关键你到底为什么总做些我不能理解的事啊?】
“那你下次要干什么,能不能提前和我说一声?”默然片刻,昭瓷到底没忍住开口,嘟嘟囔囔,“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叭。”
不要总搞一些,她才觉得大反派人不错,转头发现人想杀她、还给她下了咒的神奇操作。
姑娘家面上的不满异常明显。
薛忱定定看她好一会儿,错开视线,平静应道:“嗯。”
一旁的黑鸟原先将枝桠当秋千,玩得不亦乐乎,闻言鸟眼剧缩,差点没从树上跌下去。
“他为你有了改变!”识海里石罂花发出阵阵尖叫,倏忽间,又冷静下来,对着自己清澈而愚蠢的主人苦口婆心道,“其实吧,我就瞎嗑,你还是远离他比较好——但他肯定是喜……”
“你再发出一点声音,我真会把你揪秃的。-p′f·w^x¨w`._n?e/t\”昭瓷无情打断,很认真地警告。
恰这时,远远走来几位婀娜多姿的布衣女子,顾盼生姿。
美是美,如果她们不是往昭瓷这个方向走,昭瓷会很愿意欣赏的。
这个秘境对社恐人实在过于不友好。
她在心里算了算,快数不清经历过几次偶遇,频繁得不像个巧合。
思索一秒钟,昭瓷想都不想就要往另侧跑去。
她才不要再认识堆新的陌生人呢。
刚要转身,却冷不丁给扣住了手腕。
第026章
“你又想乱跑。”
少年静无波澜的声音在身侧响起,轻飘飘的。
腕上冰冷的触感过于熟悉。
昭瓷习以为常,不用试就能猜到抽不出手。
远处聘婷袅娜的身影愈发近,耳畔隐隐能听见三两絮语。/x·1·9?9-t^x′t+.+c,o_m¨
“我没有。你先松手。”昭瓷试图讲道理。
等会儿那些人来,她是跑还是不跑?
跑的话多不礼貌啊,不跑的话还得继续客套。
薛忱盯着她若有所思,大致能猜着她在想什么,依言松手,垂了睫,一眼瞧去难得的乖巧。
“那你打算去哪?”他温声询问。
【不晓得。】
昭瓷没说话,一副“相信我就对了”的架势,反手揪着他,就要往一旁扯。
薛忱望向手腕如葱根般的手指,不自觉轻笑。
突然间,识海内传出阵急促的叫唤:
“主人,等等!别走呀!”
是石罂花。
昭瓷没搭理,扯着薛忱往一旁走,从旁的小道与那堆人错开。
离得稍近,她才瞧清那化浓妆、着布衣的美人,全是男子,做了女子装扮的男子。
她不懂,但大为震撼——不过说实话,他们确实长得一等一好看诶。
倏忽间,身侧的少年转过脸,心情颇好地冲她笑了一下。
“好看吗?需要帮你上去打个招呼吗?”薛忱笑吟吟问,眉宇间闪过若有若无的戾气。
昭瓷头摇得同拨浪鼓似的,飞速拒绝道:“不用,谢谢。”
薛忱笑意加深。
恰在这时,石罂花哭哭啼啼道:“真别走啊,我丢失的植核好像在那个方向。”
昭瓷默然半晌,难以置信道:“你为什么会把自己的植核搞丢?”
植核是灵植的命根,犹若妖兽的妖丹。植核碎了,灵植不丢命也得修为大退。
“因为我的植核很漂亮啊,每天睡前我都会掏出来欣赏。”石罂花越说越小声,“然后有天忘记收起来,睁眼它就不见了。”
昭瓷瞳孔地震:“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去把它找回来吗?”
“忘了。”石罂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花蕊。
昭瓷:“……”
她拔腿就走,却不是往石罂花希望她去的那个方向。
“求你了嘛,世界上最好的主人。看在我给你提供那么多花粉的份上。”石罂花叶片抱紧自己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