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r¢w/z+w¢w\.*n,e·t_”
“那我再换一个角度吧。”
他换什么角度她都不想听,此时此刻,姜眠很痛恨自己没有办法挣脱他的桎梏,她早就不想听系统胡说八道,可却掌握不得主动权,只能忍着烦躁听他继续讲:
“姜眠,你信任宴云笺,我撼动不了。可信任归信任,你有没有仔细考虑过宴云笺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人活一辈子,是活自己,不是活别人。就比如你,有自己的欲望和目标,比如你的父亲,也有自己要做的事和想守护的人。那宴云笺呢?他是姜重山的附属吗?没有自己的人生吗?你看,你应当从来没有想过他内心深处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吧。”
姜眠思忖许久:“你是想诱导我,让我觉得他想复国,对吗?”凭系统这些话,联想宴云笺的身份,不难得出这个结论。
系统不回答。
“我不知道他想不想复国,我会自己去查,你不用白费力气。无论你说什么,我还是那句话,你与他孰轻孰重是永远不会更改的,我不会因为你的任何字句怀疑他的赤诚。/x/i¢a?o~s+h\u~o~g+u,a\i`.`c′o′m!”
说到这,应该足够明白了。
姜眠耐心快到尽头,等他自己走。
终于系统叹气:“不如你试一试吧,我说过,是你一直以来对他太好,不如,你试着收回你的好,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姜眠快被他烦死了:“好。我试,我试给你看。你这么神通广大,你就好好看着,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桎梏感消失后,姜眠一下子站起来。
她动作太大,甚至带倒了椅子。
这一声巨响,让已走到门外的宴云笺心下一提,忙冲进来:“怎么了阿眠?”
姜眠看见他,心中第一涌上的情绪竟是委屈。
奔过去一手牵他衣角:“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她情绪很不对,宴云笺不敢大意,弯下腰与她平视:“对不起阿眠,我与义父在书房议事一时忘了时间。+咸*鱼?看.书/ -唔?错′内`容,”
“怎么啦?刚才是不是不小心摔了?”
姜眠摇头:“有人欺负我。”
宴云笺眉眼骤然一凛:“谁?”
“……梦。”
梦?
他噎了一下:“你方才睡着,做了梦,梦里有人欺负你?”
姜眠点头。
虽然是个梦,可看她这副可怜样子,宴云笺还是觉得心疼。心疼之余又有些好笑:“阿眠,那怎么办?我该怎么教训他呢?”
姜眠忍不住笑了:“你现在怎么跟爹爹一样,一言不合就要教训人。”
看她露出笑容,宴云笺心中的石头落地,这才也跟着笑:“这怎么能是一言不合?听到有人欺负我们家阿眠还坐得住,那成什么了?”
“唔……这句更像爹爹了。”
他三言两语,竟将她方才的难过委屈与心头愤怒渐渐消散。此刻涌上来一些赌气——是对